信心这个词,江渝很久没有听到。倒是挫败和失望,他尝过很多次。
——难道这些也会对感情有影响?
江渝垂下眼眸,看着凌焰握住自己手。贴合热度,被包裹时触感,江渝下意识反手回握,掌心触碰,他真很喜欢。
他怎能这喜欢。
凌焰又惊又喜,看着江渝握住他手,但是江渝没有看他,蹙眉敛目,神情介于深究和疑惑之间,总之
江渝从没对他发过火。以前有情绪不稳时候,那是因为生病。再往前推,他倒是经常在江渝面前急得跳上跳下,江渝总归淡定自如就是。
凌焰坐在床上不说话,过会,小声对江渝道歉:“对不起。”
在江渝面前,凌焰认错还是很快。
江渝让着他,多数时候是因为凌焰性格强势太多。江渝心软,原则之上,让让也没什。凌焰无比清楚这点,因而更是把江渝放在第位,他不是很想江渝让他太多,他也想让让江渝,哄哄他。
但眼前这件事,是另回事。
和肢体警告无效,干脆搁勺子下饭桌,准备躲进书房。关门时候,凌焰好整以暇地伸腿堵在门口,眼底带笑,然后趁人不防,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在江渝毫无威慑声“凌焰”中,飞快打劫进卧室,按倒在床上。
“老子就要走,你就是欠收拾!敢情老子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能红杏出墙!”
江渝:
江渝不是很想理他,并且找回头疼感觉。
“江渝,你看看吧”凌焰埋头撒娇,又狠狠亲口江渝。
时间差不多时候,凌焰单手拎着行李跟在江渝身后下楼,低头瞧着江渝侧手,想上前牵牵,但江渝背影太冷峻,他不是很敢,他怕再次被拒绝。
路开到机场,距离泳队集合时间早半个小时。
凌焰坐在车里没下车,江渝自顾自抽支烟,凌焰没阻止,眼巴巴地瞧着他,目光可怜又难过。
过会,见江渝真没有理他意思,凌焰小心握住江渝手,节节摩挲着江渝指骨,低声:“江渝,你要对有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江渝没动。
江渝仰头望天花板,然后伸手拍拍凌焰背,淡淡道:“路平安。”
凌焰怒,江渝动作和语气,好像他就是个暂住客人终于就要搬走。
凌焰垂眼阴沉注视江渝,轻轻掐上江渝下巴,似笑非笑道:“说你昨天怎答应得那快呢你这语气听上去像是巴不得走似!”
提到昨天,江渝也有点火气,手挥开他,起身整理衬衣,语气冰冷:“什都是你说算!现在说什你都要管?凌焰,你未免管得太宽。”
凌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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