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什睡?爹绝对饶不你。”华甄憋出话来,她手撑在李煦小腹旁,手搂紧衣襟,“昨晚事就当是假梦,你都必须守口如瓶。”
“不要,下午就请父皇赐婚,”李煦直接说,“你不是男人还是,才不要逃避。”
“这跟男人不男人没关系,你听句劝,事情瞒下来没坏处。”饶是华甄平日想法再多,此时脑子还是空白片,能想到法子只有谁也别告诉。
李煦上下打量她,突然哼出声,他翻身背对她,枕着手臂语气不好道:“明白,难怪你昨晚直缠,叫来叫去,原来是把想成魏函青。”
华甄小衣压在他身下,她脸又是红,心中实在不懂魏函青到底哪里惹他,要不然他怎会在她面前天天针对?
上他唇角时,他都只是手微微攥攥她腰间衣物。
华甄第二天很累,睡到很晚才有意识,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个梦,李煦将她手腕按在地上,透过随风轻动烛光,她看到汗珠从他光滑下颌滴到她胸前,他慢慢低头俯身下来,而她环住他脖颈。
迷幻美梦让人全身心都放松下来,淡淡酒气弥漫在鼻尖,李煦力气大得让人疼,即便他刻意放轻过,华甄也仍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短暂舒服带来如踏云层快活。
刺眼阳光让仍处于疲倦状态下她很不舒服,她往里动下,有人抬起手臂,摸索着把她按在怀中,帮她挡挡,华甄眉间皱起慢慢松开,她好像想起什,倏地睁眼,身体突然僵。
映入眼帘硬实胸膛衣物松松垮垮,她再往上看,便是李煦下巴。李煦还在睡,刚才动作都是下意识举动,而他嘴上咬痕看就是她咬出来。
她抽回自己衣服,团在身后,又摇摇他胳膊,“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别闹这种脾气,当务之急是什你该知道,此事若是,bao露
华甄脸涨红至极,张嘴闭闭合合,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坐起来,找不到自己贴身小衣,便只能匆忙地系上里衣和里裤系带,她腰发疼,掀开衣角才发现是几条指痕,华甄脸更红。
她觉得这下完,喝酒误事,不仅是李煦这里,侯府现在也肯定发觉她不在屋中。
双手突然揽住她腰,华甄时不察,跌到李煦身上。
“反正已经迟,不如陪休息会,中午再送你回去。”他似乎难得地睡个好觉,连声音都有些慵懒沙哑。
华甄长这大都没见过这种事,她深呼口气,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回忆昨晚事。她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李煦忍许久都没有动,他完全是被她给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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