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手紧紧攥住长公主衣服,她胸口剧烈起伏着,个婢女伏在长公主耳边把钟华甄早产原因说清楚,长公主眼睛睁大。
“甄儿,这消失不定是真,等以后母亲再为你出去打探,你别急,”长公主拿帕子给她擦汗,“不要想太多,先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入秋没多久,正是凉快时候,钟华甄后背都已经被汗给浸透,她上次生小七时虽是受到冲撞,但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故小七虽是早产,现在身体也和同龄人没什两样。
钟华甄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口中粗布,肚子疼得难以忍耐,她心里同样难受,竟生出种想哭感觉,她眸中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落,产婆以为她是疼得,连忙道:“姑娘没事,忍忍就过去。”
长公主瞬间都恨不得扒李煦皮,她经历过威平候死,心中是如何难过,她最解不过。
将赶忙答:“陆郴陆大人说为免引起潜城里人,让们不要轻举妄动,与青州联络神武营将士怕信在中途被人拦截,便只提句营中正在商议,但卢将军似乎以为陛下有难,已经来信说打算派人前来。”
李煦脸色突然大变,“立即备马!”
……
钟华甄被送信人所说话惊到,她还没到月份,肚子就开始疼起来,婢女急急忙忙送她回屋。
府中养两个产婆,但个回老家探亲去,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长公主听到钟华甄可能早产消息就立即赶过去,让人赶紧去多请几个产婆回来。
她抱着钟华甄头,手轻抚钟华甄脸,哄着说:“甄儿别哭,母亲在这呢,不要怕,小七还在学堂上,生下这孩子就带他来见你,什都有母亲在,不要怕。”
钟华甄在雍州流离过段时日,知道蜀江湍急,如果李煦从船上落水,半个月都没消息,或许早就没性命。
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直在哭,产婆劝不住,又怕
钟华甄住屋子和她作为世子时住地方相反,屋里摆置也要少些,但院里备有药房,用来供婢女熬药。
外面飘起雨越来越大,雨水从屋檐落下,滴答作响,婢女端上药,掀帘进来。
钟华甄坐在罗汉床上,轻轻喝两口,她靠在个服侍嬷嬷怀里,满头都是汗,纤长睫毛沾汗珠,白皙细颈黏着长发,面色惨白至极。
长公主轻按住她手,和嬷嬷换个位置,连忙问旁边在吩咐婢女准备东西产婆,“这是怎?怎突然就要生?”
“这姑娘腹中胎儿有些不太正,”产婆说话语速极快,她拿步干净粗布放钟华甄口中,怕她疼过头把嘴巴咬破,“得忍着些,第二次生会比第次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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