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把香囊拿在手中,以为他说男人不该戴这种,便放进被子里,脸色稳重,道:“蒋大夫所言知道,但这是妻子所赠,
这里是青州,威平候名声传得很广,这种小地方更是将其奉之为神,这两人认为他能和钟家世子是好友,身份自然不简单。
缺角案桌有几两银子,是李煦给,这对老夫妇开始不想要,他便说这是借宿费,不要话,他们也不好住,这两人就收起来。
李煦视线看向老汉手里那个香囊,沉声开口道:“多谢老人家提醒,但不想别人动东西。”
那老汉是村里老大夫,虽是,bao脾气,听到这话却也没生气。
他把香囊放到李煦枕边,又拄拐杖坐到旁,说:“老朽姓蒋,村里人都称句老蒋,将军这香囊戴得是不是有几年?里面药不太像将军用,药性也快散,老朽茅草屋破旧,但也有些养身药,便自作主张给将军换上。”
那地方陡,他明显处于弱势,李煦便干脆假装不敌,带着剩余人往回跑,那些刺客以为他要逃,立即追上,被李煦埋伏在树林里,死得个不剩。
然后他们就被这对老夫妇捡到,开始还差点闹误会。
这老汉以前似乎跟过威平候,见到那帮人穿衣服熟悉,脸色便变,以为李煦他们是哪帮贼匪,被李煦看出来,直接告诉这对老夫妇,他们是护送人回钟府,路上莫名其妙被这堆人追杀。
那老汉惊疑,问他好几个问题,李煦和钟华甄起长大,不仅都答上来,还透露几句他和钟家世子是好友讯息,那老汉这才半信半疑,重新去检查地上那帮人衣服。
李煦本来打算派人回去通报声,但活着人身上都有伤,外面还有没有埋伏也不知道,保险起见,最好不要动。
屋子里有股淡淡药香,角落也有人晒药架子,歪歪扭扭。老蒋大夫腿脚不便,但人很精神。
李煦皱皱眉。
“多谢蒋大夫救命之恩,但有人和说过不许动里面东西,她还会要回去。”
“里面药都要坏,没用,”老蒋摇头说,“再说将军带这种女儿家玩意,若是被人发现,会掉面子。”
窗外吹风呼呼响,今天风没前几天大,但天气要冻人些。
可他还是怕钟华甄担心他,只打算养个晚上就回去。
个老妇人给他们端汤进来,给每个人都呈碗汤来暖身体,又到李煦床前,让他等温后再喝。
另个拄拐杖老汉也走进来,手里拿着李煦香囊。
李煦眼尖要起身,又被那老妪按下去。
她面容慈霭,对他显然是敬重,说:“这位将军,你伤还得养两天,别着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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