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碗放在旁桌子上,擦擦手后,拿块小糕点塞他嘴里,让他趴边上,她要给他搓背。
李煦嘴里吃着东西,也算听话,钟华甄小心翼翼避开他背上伤口,帮他擦着背,她说:“你收好就行,别掉。战场上危机四伏,知道说你也不定能避得过,但你自己心中得记得小心为上,你抽时间跑来这里是想见,也确实想你,所以不想假意惺惺推你回去,可万镇仁侯就挑着今晚上偷袭,你该怎办?”
“就知道你喜欢,不过也喜欢你,别时间不敢保证,但今晚上他肯定没有时间,”李煦手伸长,把旁边桌上小糕点拿过来吃,边吃边说,“徐州你也知道,粮食多,徐州刺史面上不敢惹事,但他其实是人,昭王派人运来粮食,今晚上到,派些人过去捣乱子。”
钟华甄知道他心中是有计划,倒没在这事上说什。
她帮李煦按肩膀,心想再过几个月就是小七三岁生日,孩子小容易忘事,她要是再不回去,小七可能都不认得她。
位钟世子?”
“除那位钟世子还有谁,”龚副将拍他肩膀,“威平侯大儿子,这你都不知道?也是陛下最好朋友,为人性子也好,上次陛下箭刺胸口时,他还给配几副药,听说前几次从外面运进营中药还是他给配,他身体直不好,受不营中环境,这点实在可惜。”
威平候府世子是谁陆郴自然知道,但他什都没说,和龚副将谈起青州和雍州事。
钟华甄暂时没闲心管别闲事,她在忙着给他调药浴,打算以后用。李煦受很多伤,大大小小都有。部分小伤口已经自行痊愈,但较大都留下伤疤,前胸后背和手臂,看着骇人。
李煦则悠闲坐在浴桶中,看她挽起袖子忙来忙去,说:“这水烫人,你快来帮吹吹。”
……
陆郴当年是因为钟华甄和三
钟华甄没理他,她出去外面趟,端来碗安神汤药,“见你打几个哈欠,最近应该是太累,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可别再瞎折腾。”
屋外现在有些阴沉,窗牖紧闭,白光照进屋内,屏风遮住浴桶。
“白天休息,但傍晚你必须得陪,”李煦就着她手喝口汤药,嫌药味苦,皱眉接过,口饮尽,递回给她,道:“若不是现在天冷怕你着凉,就把你拉进来,这水股子药味,等回营里,别人肯定得问句是不是伤哪,以前戴你那香囊,也是股淡淡药味。”
钟华甄听他提起香囊时顿顿,想要提句和他换,后来又觉以他性子,肯定又要扯借口不愿意。
她送出去东西,他好像都格外重视,换都不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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