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帮她掖好被角,见她沉默下来,便问:“长公主每次都让你冒险,你为什要做个次次听她话傻子?”
“……只有她个亲人。”
“胡说八道,不也是吗?”
钟华甄说不过他,只是道:“被乌黎带出来时无人知道,望你同母亲说声,在你这里。”
李煦头轻靠她下巴,开口道:“不说,除非你为生个孩子,要不然你都不把最亲人。”
车。
“……幸好伤得不大,每日记得涂药膏就能把疤消下去,”他想会,“你怎在他手上?”
钟华甄顿顿,“派人查他,发觉他身份不对,他应该是突厥逃出来二王子乌黎,但他身边那个男人没查出来,觉得乌黎声音有点耳熟,有点像在张相书房里听过。”
她从前在京城时,没和乌黎正面碰过,没法在李煦面前指认出人,现在已经在乌黎手底走过遭,也没必要再瞒李煦。
“见过他,他因为有嫌疑进过大牢,后来逃,其余事会处理,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四周是昏暗,钟华甄只能模糊看到他脸面硬朗轮廓,他这性子十几年来都没怎变过,时而蛮横,时而无理,和她前世听过,没什是沾边。
钟华甄轻声问:“若已经有个孩子,不是你,你会怎办?”
这是长公主打算给李煦借口,她太厌恶李煦,在佛堂同钟华甄说过好多次,小七只是钟家孩子,跟李煦没有关系。
“哪有这种可能?”他轻捏她脸,“你最好不要背着去找别人,要不然会杀那野男人和孩子,说到做到。”
钟华甄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来回应他。落崖事经她允许,本以为二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她没想到还会有今天。
“你真不打算问到底发生什吗?”
他道:“除长公主以外,也没人会吩咐你做这种事。”
外面漆黑片,马车不知道正在往哪赶路,他觉得是长公主在教唆她,所以没把事怪罪到她身上。
钟华甄想他猜错,长公主是吩咐过,但借这次逃离,是她自己主意,可她什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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