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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冷秋之日,凉风吹在身上时会让人有些寒冷,宅子里人在为钟华甄准备回京之物,李煦出征也已经五六天。
钟华甄也打算要离开,她上马车
结果刘将军偏偏就随李煦,软硬都不吃,脾气倔得跟牛样,见她不同意,干脆跪在地上不起来,让钟华甄甚至觉得自己再多说下去,都该引起他怀疑。
她紧紧按住额头,心想李煦人怎都跟他个德行?她这什还没说,怎就认定她定会出危险?
钟华甄道:“罢,会带多些人,这样便不算违反你承诺。不过刘将军还是在这养伤吧,如果过几天陛下有事要吩咐你,你不在岂非贻误战机?还不至于如此之蠢,就算益州目前不稳定,但回京路上还是安全,其他不用再多说,累,想歇息。”
这将军嘴巴张开,见她起身回房,也没敢再冒犯,只得行礼离开。
钟华甄回屋便趴在床上,刘将军不可能不跟着她,她想该怎样做才能让随行队伍人数减少。
,什都没说。
没想到要走时会踢次铁板。
她不想带太多人,这让李煦留下刘将军有那点为难。
他在攻城时是守后方,与安城派来派来打算夹击主力部队士兵对上,手臂处骨折受伤,暂时上不战场。
现在来护钟华甄,是得李煦命令,说让他照看好以后皇后娘娘。
要是太多,计划再周全都容易出岔子。
钟华甄头磕枕头,心想都怪李煦,她不是小孩,派个将军看管她算什?
等她回过神发觉自己心里有什想法后,立马在床上辗转反侧起来,捂住红脸觉得自己幼稚,什时候变得也会像他样胡乱怪人?
李煦性子里有些大大咧咧,可在她事上却比谁都上心,从小就这样,怪谁都行,就怪不到他身上。
她慢慢松出口气,还是打算等到离行之日再说。
“姑娘,恕难从命,”这位刘将军半跪在地上,低头说,“末将虽是粗人,但应下事便是承诺,您要是个人走,路上出事,末将必当愧疚万分,恐怕要解甲归田。”
钟华甄坐在红木圆桌旁,轻抿口茶,也猜到他这般恭敬,大抵是李煦对他说过什。
她只是道:“青州侍卫会护送回去,将军若是送人走,岂非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同陛下关系不般?陛下此番不是来享乐,孰轻孰重你该分得清,若你把护送出去,镇仁侯明天或许就要说陛下昏庸。”
她身份无人知道,除和她有过相处龚副将外,旁不少人都只以为她是中途和李煦勾搭上。
钟华甄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李煦人只要是脑子正常,都应该能分辨出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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