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明明看到他把香囊佩戴在身上,可她找半天也没找到。
这东西是隐患,她昨晚答应他时就想到自己可以把东西拿回来。但天快亮,她只能先步回来。
钟华甄咬住唇没动静,李煦也不是刻板之人,自己先低头去蹭她嘴唇,“对你多好,只成全你人。”
他说话素来如此,对外人还能端起太子架子,但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直白无遮掩。
“去你床上吧。”钟华甄轻声开口,她头发搭在纤细背上,细白手指慢慢松开。
……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出来,婢女进屋时,发现钟华甄已经醒。
标记,他翻开到某页,朝她抱怨道:“你怎总在占便宜?全身上下都要被你摸光。”
她无言以对,跪坐到床边,借着月光和火折子微弱光芒看他手上书,只看眼便涨红脸,手差点抖得把没灭火折子丢出去。
“今天出去逛时候买,”李煦把书合上,将她手上东西拿过去熄灭,又收起来,放在床边圆凳上,“你说过不分彼此,你妾室就是妾室,们两个在起天经地义。”
钟华甄咬住唇,让自己冷静下来,道:“不要听别人乱说……”
李煦突然搂住她腰,钟华甄手抵住他胸膛,惊惊,抬头看他。
她手撑住床,坐在床上,脸色有些白,卷长睫毛在轻颤,纤弱中又有妩媚,婢女忙上前问句她怎。
她似乎疲倦极,出半身汗,头发都黏在额头上,道:“本来想起身,发现还是太累。早饭不用端过来,昨夜做噩梦,没睡好。”
钟华甄刚从李煦那边回来,走路时还有些跌跌撞撞,全身都是无力。他太能折腾,精力十足。
李煦还没醒,肩膀还有她昨夜难以忍耐时咬出咬痕,他现在抱着枕头说梦话,傻笑着叫她名字——若他知道自己做这样梦,定觉得脸都丢尽。
但钟华甄没时间管。
钟华甄腰很细,握在手中更加明显,李煦抬手放下幔帐,道:“向来不辜负别人期待,你喜欢,便成全你。”
他总是这样,借着各种借口做自己想做事。李煦不讨厌她喜欢,看得出他也能接受她靠近。
钟华甄手按住他硬实胸膛,慢慢蜷缩起来,低头道:“们之间不用这般。”
她不觉得李煦是喜欢她,他脑子装东西向怪,朋友间也什都可以做。
李煦沉声教她:“你得先抱住脖子,再来主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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