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低着头,心里还在想事情,李煦摘下帽帷,上前亲口她脸颊。
钟华甄愣怔,脸倏地红,捂住被他亲过地方,道:“你胡闹!”
“你上次偷亲账还没算,这是利息,你就偷着乐……”他话还没说完,脸色突然变,伸手抱过钟华甄往怀里护,抬脚踹。
个年轻男人捂着肚子哎呦地叫,他手上锄头掉在地上。
李煦迅速把钟华甄帽帷盖回她头上,冷声问底下人道:“谁派你来?”
是李煦气急败坏时写下,要是时间匆匆来不及细写,无论哪种,都不像是他会解释类型。
她想是对。
李煦当初个人在营帐中越想越憋火,她没得他允许就亲他口,亲就亲,他可以不在意,她竟然直接就走,让他怎想都牙痒痒,心不平,拿出信纸想半天措辞,个字没写,结果又刚好遇到敌袭,只能匆匆写下几个字。
现在当众对峙,他突然也来那点羞耻心,怕她觉得他幼稚,只能避过不谈,同她道:“信事不说就不说,大家都别提。京城给传过消息,说找到个可疑突厥人,后来被人给跑。”
张相那件事还没有结果,凶手直没能捉拿归案,钟华甄知道是谁,但她不能跟任何个人说,只得问他:“是谁?”
钟华甄看清人后,连忙拦住李煦说:“这是邓城人,负责看守这块药田。”
“不知道,人刚被抓半天就逃,还带走大牢里个老囚犯,猜他本来就打算去救人。”
钟华甄有些茫然,印象中不记得有这种事。不过她连那个人出现在京城都有些吃惊,旁更是不知道。
她微敛住细眉,在想以前事。把她从雍州带去突厥那个人是突厥二王子,钟华甄去突厥钱听过他被自己兄长算计入狱逃亡,随后又在某次酒宴中突袭,砍下兄长和兄长身边众谋臣头,避父亲退位,自己做大汗。
他手段狠毒不输李煦,却比李煦要会隐忍。
李煦隔帽帷左看右看她脸,觉得怎瞧都瞧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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