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皇帝都不介意她身份,她也已经要离开京城,没必要再跟他置气,“已经承诺过殿下不去东宫,日后便不会再去,也请殿下不要乱闯屋子。”
李煦嗤笑声,似乎觉得她在说笑话。
钟华甄知道他不会听自己话,抿起薄唇,扭头当他不存在。他总是这样,不看她处境,也不管她在想什,万事顺他心意最好。
他捏住钟华甄下巴,让她脸正对他,说:“钟华甄,允许你向道歉,但你要承诺日后什事都要听,也不许和长公主搬去青州。”
钟华甄低头沉默,她头发遮住细肩,胸口用热巾布挡住,但依稀能看见部分露出白软。李煦鼻子莫名其妙又痒起来,他烦躁地松开她,从怀中掏出个药包,丢在南夫人刚才磨药案桌上。
息?怎会难受成这样?老奴在侯府这多年,也只是在她生产之后见她哭个不停,这年头还有什大事值得长公主伤心?”
钟华甄叹口气,“陛下同母亲虽非兄妹,但手足情深,母亲不想说,也不敢问。”
南夫人也是不知道,她在皇帝称帝之前就已经到长公主身边,长公主经常跟威平候在外,她见他们机会不多。后来为防止旁人知晓钟华甄身份,她做钟华甄身边老嬷嬷,把钟华甄当半个女儿养,多余事,却是不敢多问。
她往旁边摸索个药包,没找到,以为自己放在外面,出去之后又回浴间趟,满头雾水。
“世子先泡着,可能把药给落药房角落,去去就回。”
“你不道歉也罢,但你必须发毒誓保证听话,哪也不准去。”
他语气很不好,钟华甄身子往水里缩缩,心想他为什连这种事都能讨价还价,道歉好说,听他话应付两句也可以,但青州她也是必须去,长公主现在情绪不稳定,她也不想留在京城,bao露小七身份。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钟华甄依旧没回他。
李煦声音里含怒意,等看到钟华甄抬头
钟华甄点点头,自从她身份在东宫,bao露之后,钟华甄屋子侍卫就又加强,旁下人不得靠近外间,更不用说进里间。
水温对她来说十分舒服,钟华甄趴在浴桶上,闭目眼神,浴间门开又合,她以为南夫人回来,问句怎这快,李煦哼声突然响起。
钟华甄猛地惊,她手拿过旁边巾布,遮住胸口,急道:“你来做什?出去。”
他直接问:“已经过两天,为什不跟本宫汇报去青州事?”
钟华甄头都要大,他就算真要问这种问题也总得挑个好时机,这时候跑来做什?就没有半点眼力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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