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林城戒备森严,长海营所向披靡,他能使便只有惯常所用卑劣手段,让他以为自己有胜算也是件好事,无论他什时候偷袭长海营都得不到好处,不仅是他船会出问题,长海营那些身经百战将士也不是孬种废物。亓崖本就是易守难攻硬骨头,这种要塞之地有风吹草动大家都能知道,他胜算不大。”
长海营在海上战斗优势远大于在地上,但大蓟朝海运不盛,即便再厉害,也只能在特定地方。
庆王脸色好会才缓过来,他把手上冷掉帕子丢进装水铜盆中,道:“他小小年纪,诡计多端,不可不防,望林城大,从亓崖那边攻进来不太可能,但也不可疏忽,得做好两手准备。”
名斥候跌跌撞撞冲进来,身干草泥巴,气喘吁吁来报,抱拳道:“王爷不好!太子入夜时领兵突袭外营寨,已攻下亓崖。”
庆王猛地站起身。
坛叛乱当日反水才导致大司马失败,没几个人觉得是李煦功劳。
庆王起初也这想,他那皇帝弟弟脑子愚笨,疑心也重,膝下孩子资质再高也高不到哪去,他根本就没把李煦放在眼里,只觉是个乳臭未干小子。
他以恒州居心不良,意图谋反为由连攻七城,等快把整个恒州攻破之时,被李煦设下伏兵埋伏,失去城,后又接连败北,回交州,成为旁人耻笑。
庆王气得头痛,已经好些天没睡过觉。
是夜正黑,黑暗笼罩苍茫大地,海边波浪冲刷沙滩,庆王头痛病犯,又睡不着觉,召集将士前来商讨太子意图明天旁边突袭事。
深夜亓崖,漆黑天空中悬星几颗,月光暗淡,照交州天气多变,不久后又会下场雨。
几个小
位副将劝道:“王爷息怒,现如今们提前步知晓太子想要偷袭长海营,只要做好准备,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庆王屁股坐在宽大扶椅,手里拿热巾敷额头,咬牙切齿道:“探子回报都说他自大狂妄,没想到他竟当真以为自己是战神转世,用来对付郑质法子还敢原封不动算计,蠢笨不已。”
李煦派人来接触庆王身边位副将,这位副将与庆王多有不合,但他不同于郑坛,是忠主之人,将计就计把事情告诉庆王。太子打算让他在长海营军粮中动手脚,明日下午将会出海。
有谋士迟疑说:“在恒州时李煦有勇有谋,排兵布阵变化多端,让人捉摸不透,不太像是这般莽撞无准备人。亓崖守备不及海上兵士,现在又听卢副将己之言加强海上防备,若是……”
旁边副将赶紧拉把刚才说话不当谋士,让他看看庆王脸色,显然是处于发怒状态,这谋士只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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