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咽口水,她看着他们两个离骑队越走越远,道:“你上马……”
白
他突然让马夫停下马,骑马上前两步到马车门前,让钟华甄从马车里出来。
钟华甄立即明白他要做什,摇头道:“不行,昨日才被折腾过,你不要强迫。”
“若是让人知道威平候世子骑术连普通人都比不过,不仅是长公主,恐怕连威平候在天有灵都得训你顿,”他跨鞍下马,“马性子温和,没有脾气,你来练练,记得别做出病秧子模样,待会你和同骑马进城。”
钟华甄顿顿,知道他说得没错,来这目是什她知道,只不过是借她名气给李煦增威望。
她叹口气,从马车出来。
抄之计,先激怒守城将军,箭射其首级,加上里应外合,天便攻下来。
最城只是交州西北角,不难攻破,难是割据在海边望林城。
钟华甄在驿站喝完药后就随他先行离开,南夫人和其他侍卫在收拾行装。
她坐在马车中,同他行,趴在马车窗子上,问:“和你不样,你在这儿慢悠悠,真不怕出什事吗?”
“上次去找你时,你给送封莫名其妙信,虽然不知你是从哪听说,但还是派人查查,发现真有不对劲。”
李煦顺顺白马光滑长鬃,把缰绳丢到钟华甄手里,又去接过另匹棕红马缰绳,让护卫士兵先行离开。
钟华甄围马走圈,最后才踏着马蹬,慢慢上李煦马。
她又不是真什都不会,昨天情况紧急,还自己跑挺远。
钟华甄只是自小和马合不来,总会莫名其妙出事。
李煦牵着棕马走在旁边,道:“这匹白马起初烈性极强,也算费些功夫才拿下,现在脾气已经彻底温下来,叫追风,攻望林城用不上,你无事就出来练练。”
李煦身披昨日银色甲胄,身形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骑匹高大白马,大手攥缰绳。
他没继续往下说,钟华甄明白他有应对之策,笑道:“认识人,只有你胆子是最大,天不怕地不怕。听说三皇子最近在帮陛下处事,你有什安排?”
“用不着担心,他有脑子,知道该做什,反倒是你,怎来送圣旨表个态都这怕死,还把软甲衣给穿上,难不成还以为保护不你?”
“……也不是,来路上虽走官道,但挂父亲旌旗,来瞻仰平民百姓不少,”钟华甄岔开话题,“这边人怎样,有人说话都听不懂。”
“都是本地人,”李煦也没继续说她软甲衣事,“在这待也有半年,听倒听得懂,说却不太会说,每每出去都要带上名副将,怕听漏什贻误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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