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会说话新兵,是他以王校尉为借口推过去,他们在昭王孙子面前说几句好话,昭王孙子便从血虎营把他调出来。
钟阿日猜测突厥不会坐以待毙,定会派人从各条道偷袭。昭王愿意让孙子来历练,给他安排侍卫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只要他能救下这位金贵小公子,昭王不会少他好处。
汪溢在血虎营待三年,立功劳都在王柄名下,他不敢得罪王柄,不代表他没有野心。
可他没想
李煦看着抄安全小路前往随城昭王孙子,突然问:“突厥派多少人从这条小道突袭进城?”
侍卫回他:“约摸千。”
李煦倒是惊讶,“这条路虽是小路,但昭王派来守住盯防人不少,他们不调查调查就随便派千人过来?随便就听让人散布谣言,他们内部闹得那乱?”
千人不少,但昭王布防严密,设有陷阱,要是真到城门下,以卵击石,他还以为最多只会有两百人前来。亏他还以为他们来人不多,敌不过昭王人,还专门配弩箭。
“突厥将军和二王子被大王子设计抓进大牢,大王子不通攻防之术,现在在大蓟朝突厥士兵相当于群龙无首。”
兵强马壮,攻随城不是小事,但突厥内部似乎出事,对比以前攻势显然要杂乱无章得多。
昭王底下谋士众多,看清时机,抓紧时间进攻。
他们要压缩时间空隙,底下人只能拼命冲。昭王孙子不是普通人,分在血虎营,也不用亲自上马。
但他是个好事者,被几个新兵吹几天马屁,人都飘飘然起来。
他身边围堆侍卫,打仗时候在后方坐得好好,后期见到快胜,又来兴致,要上战场杀几个人,灭灭突厥人威风。
“蠢货永远是蠢货,”李煦把箭丢给侍卫,“本宫给钟世子东西送出去?”
“昨晚就已经送出去。”
李煦点头,他腰上佩剑,道:“本宫还有件事要处理,处理完后就回京。”
……
汪溢最初对钟阿日这个人不怎信任,但钟阿日在战场上救过他命,也确实厉害。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利益冲突,钟阿日就算要害他,也没有理由。
李煦站在座隐蔽山丘上,这里离随城不远。
他手握把又重又沉突厥弩箭,后面跟着几个东宫侍卫。李煦等时间长,抬抬手看手中东西。
以突厥那边做工,做不出这精致东西,大概是从别人手上买。
昭王胆子倒是大,也不怕突厥真把雍州攻破。
“张相这些天身体不好,在催殿下回京,”侍卫抱拳道,“三皇子说……三皇子说担不起您吩咐重担,也想请您早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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