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手上伤已经没前几天疼,穿得厚实,也看不出来,她回长公主:“他总在旁人面前说相貌,那时候没忍住,就让侍卫打他顿,也没料到他身子那脆,侍卫还没怎动手,他就脸色苍白捂着手喊疼。想来是因为自己要走,又怕影响钟家与东宫关系,所以才递这封信。”
“不过魏函青怎还没走?记得他行期早就过。”钟华甄问跑腿平福。
平福说:“魏公子本来是打算和陆状元同启程,但大司马造反前几天魏夫人突生怪疾,他就向上请旨,拖些时日。”
长公主突然问:“去人有谁?”
平福挠头,“好像都是魏公子身边些朋友,没听说有什大人物。”
看着,免得他老是有空闲时间。”
……
长公主从皇宫回来之后,这离京日子便定下来,但她没有大肆宣扬,只让府中侍卫婢女提前备好东西。
她对钟华甄脸色好上许多,上次说禁止也收回去,只不过她依旧不许钟华甄见李煦。
钟华甄最近也不怎想见他,倒没觉得有什。
“他信上明明白白说着请罪,若是不过去,旁人得说钟家自大狂妄,”钟华甄把手上信装起来,“母亲要随起去趟?”
长公主打量她神情,没见匆促撒谎之色,道:“佛经尚未抄完,不想出门。你如果出去,把南夫人带上。”
没曾想过三天之后,魏府送来信,说魏函青打算下午离京去邺城,午时宴请好友,请钟华甄去相送,顺便向她赔罪。
那时长公主在钟华甄屋子里抄佛经,她接过平福手中信笺,先看遍后,才将信转递给钟华甄。
“魏函青为什要向你赔罪?不是你让侍卫打断他手吗?”
钟华甄愣愣,她打开信,还没看内容,看到字迹时就觉得头已经大。
李煦字迹别人认不出,她却还是知道。这祖宗不知道最近在忙什,半点时间都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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