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摇头道:“看你样子也不急,想来没出大事。”
李煦不是拖沓性子,他素来觉得她碍手碍脚,极少让她卷入这种事,既然有时间在大清早派人要请她去东宫,那宋之康这件事也该解决得差不多。
南夫人回说:“事情开始好像闹得挺大,昨晚重阳,大家相聚,宋大人亡妻早逝,家中只有妾室,住地方三教九流多,他在民间有名望,小厮吓得屁滚尿流,出府就遇见几个胆子大,同进去,之后把事情传开,有人义愤填膺砸衙门人,太子直接冷脸下令拘人,让官衙列出宋大人这些
人把信匣放在紫檀木案几上,走近道:“世子,东宫来马车,侍卫说请你入东宫,说你昨夜在外面呆得太久,偶感轻微风寒,出不门,他为难之下,便把这信匣递出来,说是太子专门让宫内御厨口述。”
钟华甄抬头,看向桌上木匣,道:“那是蜂蜜糕方子,昨天才尝块就被母亲让人收走,心中痒痒,专门让太子送份过来。”
南夫人昨晚听她说过,没觉得奇怪。她只是回头往屋门看眼,见到没人,又上前步,小声道:“今早有个熟悉更夫回老家探亲,老奴说身子不舒服,外面药便宜,让他给带味药,这是认识十几年熟人,嘴巴紧,不会乱说话。”
“……辛苦你,”钟华甄叹声气,慢慢收笔,“夫人日后若有事需要,直说就行。”
她腹中这孩子跟李煦样折腾人,保不齐什时候会出意外,到时谁也瞒不过。时间越拖越伤身子,南夫人不能动府中药,那便只能从府外分批次带,府内有长公主,府外有李煦,切都只能小心翼翼。
“世子是老奴带大,这事哪来什辛苦不辛苦,在侯府这多年,也没什大事,刚刚……”南夫人面带犹豫,似乎有话要说,她看钟华甄拿开镇纸,把写好字卷起收进信筒中,不知道怎开口。
钟华甄见她奇奇怪怪,便问:“是有什事?”
“老奴方才出去时,听见几个扫庭院小厮在嘀咕讨论,叫来个打听,才发现昨晚有事发生。”南夫人没含糊其辞,把听到都跟钟华甄说遍,“最近偶有流民出现,说是代郡来告御状,因为京城守卫森严,直不得入京,御史府宋大人不知道什时候听说这件事,昨晚在家中自缢以证清白,他留下遗书直指太子构陷忠良,摆上证据说那些流民自北方而来,不可能经历去年水患,切都是太子设计。”
钟华甄收字手顿,抬头看向南夫人,“太子查出什?”
南夫人惊讶,不明白钟华甄怎知道太子查出东西,问道:“有人同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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