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御露出抹讥笑:“崔玉书搬空他藏宝阁,又足足花五年时间,才找到他新巢穴。”
“你是说山洞里地下宫?”萧绝问。
“对,应该是那次之后他有所警觉,寻人新挖个地下迷宫。”傅少御揉揉他头发,“这些年来,们直在搜集线索与证据,如今才算有眉目。撒下渔网也该慢慢往回收。”
萧绝想起那个风雨交加夜晚,问道:“那天杀崔玉书,窗外人……”
“是褚风,”傅少御见他脸茫然,笑着揉揉他脸颊,说:“就是白天领你来这里人,他当年同起去踏仙阁做特使,忘记?”
这下轮到傅少御惊讶:“你真聪明,如何想到?”
萧绝说:“因着前番种种,已有所怀疑,只是没想过你会与魔教也有牵连。”
傅少御笑道:“凌家出事时,尚在襁褓,从小随外公姓,养在塞北。为能以普通正当身份行走江湖,外公多年前便称退隐,旁人不知赤月教如今是谁人主事,而在教中也确实查无此人。”
这也算是外公对他种保护。
“那你屡次去踏仙阁搜寻密室,是怀疑崔玉书与当年之事有关?”萧绝又问。
。
萧绝戳戳他脸颊,笑道:“怎?你以为认出是你?”
傅少御摇摇头,不过当时确实也怀揣着丝微妙希望,毕竟他是眼就把小哑巴认出来。那天下山后,他激动很久,才按捺住重新杀回踏仙阁把人带走冲动。
时过境迁,也许小哑巴已经忘他。
更何况,十年前他连露出真容勇气都没有,小哑巴更不可能在这时乖乖跟他走。
萧绝:“……没印象。”
当年他年纪还小,满心
“不是怀疑,是肯定,”傅少御说,“当年凌家出事后,姑姑曾在现场找到过几支利箭,箭翎以青雀尾羽所制。”
萧绝然,这种特制羽箭是踏仙阁独有标志,沿用至今。
“既已确定是他所为,为何还要纵他苟活这多年?”
“那桩旧案,不是他个人犯下,”傅少御面色稍沉,搂紧萧绝闷闷地说,“崔玉书狡猾至极,要想查他当年与谁私交过密,极其困难。十年前们才找到他密室所在,因为时间匆忙,只搜获几封书信。后面再派人悄悄去找,你猜如何?”
萧绝摇摇头。
“好,该你回答,”萧绝两手捧过他脸,让傅少御停止胡思乱想,“你究竟想从崔玉书密室里找到什?”
傅少御在他掌心蹭蹭,说:“这要从那本剑谱说起。”
“问渊录?”
“对。”
“等等,”萧绝盯着他脸看片刻,惊讶地问,“你是凌家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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