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御重复一遍,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他的定力真的只有这么多了。
漂亮异瞳中的光彩迅速变得黯淡,萧绝乖乖从他身上翻开,给傅少御脱掉外衫,只留一件贴身亵衣,然后拽过锦被给他盖上。
傅少御暗暗松了口气,做柳下惠实在太难了吧。
烛火被挥熄之后,寝殿内的沉默被黑暗放大数倍,萧绝蜷在一旁,尽管有熟悉的身体熨帖着给他热度,但他还是觉得冷冰冰的。
过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傅少御已经睡着时,男人突然开口道:“好好想一想,我都对你说过什么话。”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御哥你想要我,”他试图抚平傅少御紧缩的眉头,“你说过要与我纠缠一生一世,至死不休的。”
傅少御终于肯看他一眼:“我对你说过那么多话,你只记得这一句吗?”
萧绝没理解这话中深意,只顾着要勾引傅少御和自己多说两句话:“我曾问过你,若哪天你发现我是作恶多端的恶徒该当如何,你说要把我囚在身边一辈子。御哥,你不要背弃诺言。”
傅少御晃了晃被铁链缠锁的双手,似笑非笑:“现在是谁囚禁谁?”
“我武功逊你一筹,若是打开镣铐,你想逃跑怎么办?我又不舍得挑断你的脚筋,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些忐忑,主动搭话:“御哥为何不问我这是何处?”
“哦,”傅少御把绝影的木讷学了个十足,眼皮都不抬一下,边吃边问:“何处?”
萧绝眼睫乱眨,喉头发紧,费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一句话:“这里是踏仙阁。”
他紧盯着男人的脸,却又害怕从那上面看出鄙夷与厌恶,因此眼神乱飞,在傅少御沾着糕点碎屑的唇边来回逡巡。
可傅少御并没有任何反应,吃完绿豆糕后冲他要了杯水,等咕咚咕咚喝完后,便重新躺回枕头上闭眼休息。
萧绝抬眼看过去,傅少御却
萧绝搂着他的脖子,劲瘦白皙的腰如水蛇一般扭动,不停地蹭动撩拨,傅少御很快被撩出一身火。
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坚持不住,缴械投降了。
傅少御沉声道:“你下去。”
萧绝一怔,沉下小腹蹭了蹭:“御哥,你明明……”
“下去,我乏了。”
也不知小坏蛋用的是什么迷药,后劲十足,这几天他总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只想睡觉。
萧绝只当他是心怀怨恨,更是煎熬心痛。
待入了夜,萧绝手脚并用爬上软榻,把衣衫尽数除去,光溜溜趴在了傅少御的身上,捧着男人的脸要去索吻,傅少御赶紧闭上眼佯装不愿,全身感官却似流水哗啦啦地向下半身涌去。
太要命了,这如何扛得住?
萧绝目露狂喜,用力扳过男人的脑袋,一下下吻他的嘴唇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