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娴忙把沾血刀子递过来,茅姜将刀尖放在鼻下仔细闻验,道:“奇怪,刀上无毒,那毒从何处来?”
听燕星寒竟是中毒,所有人都将目光齐聚到兰芷身上。
兰芷缩站在傅少御身后,连连摇头:“不是。”
聂娴已完全没往日端庄之态,她现在只是个担心到要发狂母亲,她冲过去把将兰芷拽到面前,扬手扇记响亮耳光:“若是星寒出事,要你拿命来偿!”
兰芷被
兰芷愣下,将哭声咽回去,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通红眼眶中向外涌。
萧绝死盯着她那只手,满脑子想都是怎把它砍下来才不会把傅少御弄脏。
“奇怪。”
有人低声说句,随即得到几声附和,聂娴赶紧回到床边,问道:“星寒他怎?”
“匕首扎得不深,血也止住,按理说应该醒,怎点反应也没有?”
衣袖,仿佛抓着救命稻草般不肯松手,也顾不上什场合与身份,只想将满心委屈都讲给他听。
“他喝醉,很凶,很怕,傅大哥、不是故意,”她抽噎道,“他拽着不肯放手,嘴里还直说些难听污言秽语,、只是时心急……”
那柄匕首,本是她留给自己。可拉扯中见到燕星寒那副咄咄逼人傲慢模样,也不知从何处生出股悲愤,她带着种近乎决绝心情,咬牙将其插进对方肩头。
那瞬,她就后悔。
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背负杀人罪名。
说话人是敖江,他手劲大,生怕燕星寒是醉酒后睡着,特意用力拍拍对方脸颊,可是脸都打红,依旧没任何反应。
他摸上燕星寒手腕,只觉得脉象比方才更加混乱:“到底什情况?”
燕无计也发现这点,他请在场最精通医理药谷谷主茅姜过来号脉,只见茅姜眉头越皱越紧,便觉得事情不只是柄匕首这简单。
“茅谷主,可是有什不妥?”
“嘶……”花白眉头松又紧,号脉手指反复按压,茅姜沉吟片刻才道,“匕首拿来看看。”
明明……明明她才是最无辜那个。
傅少御轻轻拍她肩膀几下,试图安慰她冷静下来,可兰芷却哭得更加厉害,梨花带雨模样,见者无不爱怜叹惋。
不过也有人在看向他们时候,眼光带些不可说暧昧。
燕家刚进门少夫人,不肯与夫君同房,不仅差点搞出人命,还满腹委屈地往另个男人怀里扎,这算怎回事啊?
果然,聂娴闻见此景,冷冷道:“你做出这样幅楚楚可怜样子给谁看?还有,找准你自己位置,不要丢们燕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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