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清问:“可是与那支玉箫有关?”
燕无计点点头:“沈兄应该也认出,唐筠所赠那支玉箫本是多年前东西,是……名红颜所赠。”
他隐去名讳,但明示性别,不少人听出风月故事意思。
“后来与夫人结识,怕她吃味多心,便将这支玉箫还回去。那崔玉书不知从何处所得,曾写信与,知他出身魔教,不想与之深交,便修书回绝。”
燕无计说得简单,至于真假,就难以分辨。
“看就是他!姓唐不是没动杀机,只不过是见傅少侠没有中招,不敢轻易乱来罢。”
……
萧绝越听越觉得滑稽。
这些人还有脸说踏仙阁里都是畜生,在他人至少坏得坦荡磊落,不似这些人,以最大恶意揣测他人,还要给自己披张名为“正义”假皮。
好不恶心。
沈仲清捋捋胡须道。
“方才听施奕讲,用膳人都失内力,能在短时间内使这多人毫无防备遭算计,想来也只有在酒菜上动手脚。”傅少御解释道:“与萧绝侥幸未受波及,只因那桌酒在开宴前被霜妹换成燕前辈桂花酿。”
燕飞霜不在书房,施奕出面作证:“傅大哥所言不假。”
敖江道:“既是如此,那又是谁偷偷在酒中下毒呢?”
还有人在盯着萧绝看,显然疑心未消,但又没人敢开口质问句,毕竟傅少御已作出解释,若再多问,只怕会落下心结。
“那他今日赠那幅画又作何解释?”施正平又问。
燕无计摇摇头,眉头紧锁。
施奕接话道:“父亲,关于这幅画,有点想法。”
他将在不至峰所见所闻道来,众人这才尽力忽略那极具冲击感血腥画面,注意到被唐筠踩脏部分画着凌氏牌匾。
“与傅大哥当初推测,有
他有些待不下去。
“与其追究谁人下毒,还不如好好想想踏仙阁此行何意。”
施正平突然出声打断议论声,冷不丁地扫燕无计眼:“崔玉书是要与人为难,还是要挑衅整个武林,得需要仔细斟酌领会。”
燕无计沉吟片刻道:“与崔玉书当真素未谋面,只是曾在多年前有过两封书信罢。”
此话出,众人哗然。
施奕道:“唐筠只带两人就敢上门,想来是做好万全准备。踏仙阁高手如云,潜入酒窖下毒应该也不是什难事。”
此言出,众人不禁寒毛倒竖。
“若当真是他提前布谋,那岂不是今日他有机会杀光所有人?”
“确如此,踏仙阁养都是杀人不眨眼畜生,他若是知道等毫无内力,定不会放过此等良机。”
“那不是他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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