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夜寝殿内那两颗沾着雨泥山间石子……
萧绝蹙眉,沉思片刻,道:“门主唐筠心生异变,残害同门,吩咐下去,将人抓回来。”
“唐门主?不会吧……”影卫面露迟疑之色。
“要活。”萧绝道。
“……是。”影卫领命离去。
他又点燃烛火,凑到近前将那些已腐烂头颅辨认,有两位门主头颅不在此列。
萧绝皱眉看眼人头堆顶崔玉书,不知这人发疯时将那两颗头颅扔去哪里。
他转身回去,将崔玉书尸身也并拖进暗门内,再连夜将寝殿血迹擦洗干净。
这就是他之前不愿反抗原因,太麻烦,他宁愿挨通鞭子,松松筋骨,倒也浑身舒爽。
山雨飘摇整夜,清晨时分雨势稍减,却仍缠绵不断。
萧绝抬眸看眼濛濛山雨,他并不关心是谁暗中借崔玉书发狂之机故做手脚,反正利用画像害他暂失内力之人,定要再见唐筠次才知分晓。
殿外传来急呼,萧绝换上自己衣衫打开殿门,便见影卫浑身湿透跪在门外求见阁主。
萧绝面不改色道:“阁主闭关,不准任何人打扰,有事和讲。”
那影卫也不作多想,擦掉脸上雨水,道:“又有两名兄弟被害,就死在各自寝房,首级不知所踪。”
又有人被杀?难道先前那些无头尸并非全部死于崔玉书之手?或许暗室颅堆中缺少那两位门主便是命丧他人之手。
再不然,也许他们根本没死,无头尸仅是掩护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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