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虞翻到聊天记录,递给他看,“说是直躲那里。那边废弃好几年,监控都是坏。所以他跑到这里,跟着后面线索就断。”
时舒看着方安虞同事拍法医鉴定报告,愣好会。
想来还是毛骨悚然。
这个人,到底怕到什程度,居然把自己活活饿死。
“不过也是奇怪,宁愿饿死都不出去……出去找点东西吃吃也行吧?”
这段时间他就没怎关注“外面事”。手术前期药物干预还是挺伤身体。那多药下去,精力不济,天里睡觉时间比清醒时候还多。有时候半夜醒来,跟倒时差似,怎都睡不着。翻来覆去。但他会尽量不去闹梁径。
梁径却好像有感觉,梦里都能知道他醒,下秒宽阔温热掌心贴上他皮肤,指尖流连。然后吻就从后颈上来,直吻到时舒呼吸微促。有时候实在受不,梁径也会进来,但动作极其克制,只是这样温存又这样克制,结果就是他会嵌入整晚。
“抓到?”时舒问。闻言,方安虞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停顿会说:“算是吧。”
时舒表情疑惑。“算”是什回答。距离那件事过去快两个多月。有些细节甚至已经记不大清。不过时舒隐约想起,前段时间是说警方有线索,只是之后就没下文。
“因为他死。”方安虞拿出手机递给时舒,“你看新闻。”
订盒饭,送来都凉。
时舒是有点馋。他把小乖送梁径怀里,站起来就和方安虞起过去吃。
肉桂卷刚出炉,还冒着热气,酥软香脆,十分扎实。苹果丁新鲜口感夹在里面,甜丝丝,清爽又好吃,点也不腻。
方安虞是真饿,口气连吃三块。
时舒觉得他再吃下去晚饭不要吃,就问他:“还这忙?都快过年。”
说完,方安虞转念又想:“
新闻说很简单,底下配张废弃工厂外观照片,说是发现具无名男尸。
“警方带回去鉴定,就是梁圹。听说家属后来也去认领。们社里记者过去报导,差点没吐出来。尸体腐烂得不成样子,骨头都露出来。”
方安虞拿回手机,找找同事聊天记录,边说:“法医鉴定好像还是饿死……”
时舒难以置信:“饿死?”
“对。”
“过年才忙呢。们搞新闻,过年最忙,还得提前准备放假素材。忙死。”说话功夫,他倒是吃得慢点。
想起什,方安虞朝客厅看:“你知道梁圹有下落吗?”
许久没出现名字,时舒时都有些怔愣。
“不知道啊。”
“想你就不知道。”方安虞好笑:“不过也是上周事。估计你没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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