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只要静养就好。梁先生也不必过于忧虑。”
时舒冷哼,阴阳怪气:“梁先生可不这认为。”
宋医生:“……”
只是梁径始终没有松口。
于是时舒决定冷战。
“回去又不蹦极。回去撸猫——猫都不行吗?”
梁径没理他。
“你小心点。”
过会,时舒开始放狠话。
“不然好,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写。”
“怎来接?”
时舒莫名其妙:“打电话——”
梁径笑容温和。
他越是想要做什时候,情绪就越平和。旁人根本看不出分毫,总以为他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实则手段狠厉、不由分说。
“梁径!”
般而言,情侣之间冷战十分伤感情。但他俩不样。从小到大,分手两个字就说过好多次。往年两次吵架,气头上放狠话,时舒甚至订机票要和他飞去挪威离婚。梁径也不是任他捏扁性格。边说着别后悔,边真跟他上飞机。只是两个人在飞机上还共享个耳机。等落地挪威,玩得那叫个开心。就是晚上比较惨,离婚都说出来,那不得好好教育。于是,趟离婚之旅,不知道还以为度蜜月。
好像从没有什原则性问题横在他们之间。就连父母那关,也因为场意外车祸和之后梁径独断,朝向圆满方向。这些年恩爱,似乎也没因为多枚戒指而发生格外变化。就像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从此岁岁暮暮。
不过第二次说离婚,吵得还是很厉害。但要说具体什事,估计现在两个人早没印象。指不定还跟小乖有关。时舒气得又去订机票。梁径冷眼旁观,狠话放得薄情又寡义,说这两周没空,要去得下个月。时舒听,差点扔手机跑上去咬他。小乖在旁助威,尾巴晃得跟狗似,瞧得那叫个津津有味。
晚上睡觉,两个人气得都睡不着。个背身躺着,个抱臂坐着。赌到后半夜,
闻言,梁径轻笑出声。
他扭头看着凶巴巴时舒:“嗯。就等你告诉后悔两个字怎写。”
平常,这样撒娇,早被梁径口亲晕。只是这个时候情况特殊,梁径碰他都得拿出十分克制。
时舒不知道是自己脑子有问题,还是梁径脑子有问题。大概都有问题——时舒想,他是病理问题,梁径是变态问题。
晚上宋医生例行检查。
“手机给!”
梁径置若罔闻,接着之前话问:“饿吗?”
时舒气得瞪他。
他掀起被子把自己裹进去,几秒又探头,十分严肃语气冲梁径道:“你去问宋医生。可以回去。妈妈也可以作证——你妈和妈。”
梁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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