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陈若九段,领悟力不是常人可比。他很快得心应手,甚至还能举反三。
那双下棋手抚过方安虞膝弯,让他张得更开。春水初融,四肢百骸淌过暖流。方安虞脸颊滚烫,他被抱起来,坐在陈若身上,低头埋进他肩窝。
不知道过去多久,方安虞趴在沙发上喘气,陈若从背后抱住他,亲吻他耳朵,说第句话:“方安虞,明天不想来。”
“今天可以不走吗。”
方安虞瞪着他,不知怎,忽然被说通。
他不说话,脸还是很红。
陈若盯着他,眨不眨,又说:“想摸摸你脸。”
方安虞眼睛瞪得更大。
脸颊被只有些凉手掌触碰时候,方安虞已经能感受到陈若鼻尖略微急促气息。
他们都不是二十出头那会。只要个蜻蜓点水触碰,那些早就昭然若揭,就会彻底泛滥。更何况,在此之前,所有攻城略地都已在无声静默中完成。
而那些暗流涌动瞬间,从始至终,只有两个人知道——也只能是两个人。如同围棋对局。不存在任何旁观者清。
两个人在沙发上亲吻抚摸。很快,衣服就被脱去。只是客厅还是有点冷。但没人开口说去别地方。两个人都没说话。无意中,棋盘被打翻,棋子噼里啪啦落地。
时间太久,陈若还是不太会。不过方安虞也还是不敢看他。于是,他有好多时间去摸索、去试探。小而温馨客厅不会也变得闷热。沙发艰难承载两个人重量,发出暧昧动静。
好像大雪崩塌。空气稀薄。从未有过重量覆在身上,方安虞感觉到窒息。有那会,他觉得自己骨骼都错位。陈若言不发,棋桌前子定乾坤人,这会变得举棋不定,莽撞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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