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他这些年出事还少吗?”
丁雪想起来
下秒,小腿又挨记。
见梁径没立即松手,又是记。
梁径:“……”
梁径都要气笑。
“也不是要追根究底。”
梁径瞧着他好笑:“这好喝?觉得味道怪怪。”
隔着餐桌,丁雪很不客气瞪他:“你就有喝吧。”
“这里面都是最温补中药材。你爸朋友千里迢迢送来,平常你爸都不见得有喝。”
“时舒,碗给。”丁雪想着再给他盛碗。
时舒立马伸手递碗。
他握着勺子舀两下汤,抬头对丁雪笑道:“妈,这汤怎有股药味?”
丁雪坐下后和梁坤对视眼,知道他不想说,没好气道:“吃就是,哪那多废话。”
梁径:“……”
时舒赶紧低头大口喝汤。
饭桌时安静不少。
饭桌上梁坤又问梁培官司事。
“记得小沽河项目开始不是他们兄弟俩负责,后来是怎到梁圹手里?”
丁雪站起来给他俩盛汤,闻言,看眼夹菜吃饭梁径。
“梁圹拉拢下面开发商。当时爷爷顾不国内,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这件事闻叔也知道。”
时舒扭头瞧他说话,想起来自己印象里好像也有这回事,便朝梁坤点点头。
突然,梁坤道:“只是这件事如果真那严重,你最好和们商量商量。”
说完,他抬头看着自己儿子,面色严肃:“知道吗?”
丁雪见他这样,又有些想替梁径说话。
“儿子心里有数,是梁培不知死活——”
“梁培再不知死活,这个节骨眼,既然求过来,就得好好处理。不管不问,要是出什事怎办?”梁坤正色道。
梁径拦下:“妈,他再喝饭就不要吃。”
还没说完,饭桌下,小腿被人踹脚。
梁径:“……”
他扭头注视若无其事低头吹汤舀汤时舒,半晌凑近低声:“不会坐?”
语气是有点吓他,但盯着他瞧眼底全是笑意。双眼打量认真喝汤时舒,忽然伸手揪下他耳朵。
落地窗外,庭院深深。外面下着朦胧雨雾。听不到雨声。
暖黄色壁灯映出片渐浅光晕,映着潮湿鹅软石小径。
屋子里却十分亮堂。
餐桌没有中午那会丰盛,时令蔬菜倒是不少。
时舒埋着头,很快喝完碗汤。
“哦……”
梁坤想想,还想继续问,便听自己儿子不咸不淡道:“爸,这件事您别管。已经和庄叔说,他不会再来找您。”
“梁径,是不是很严重?梁培不会进去就出不来吧。”丁雪把汤搁他俩面前,问道。
时舒也朝梁径看去。
梁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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