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想起，前阵子他和到
美国
方安虞视频聊天，那会，方安虞也是这副神情。崭新环境同样给他新视野和心境——
如他和梁径刚来英国那阵。
八月附中操场上那个郁郁寡欢方安虞消失不见，他打开视频见到时舒第句就十分得兴高采烈：“你和梁径真应该过来玩趟！”
还有闻京，也在自己爱好领域不断精进。目标和原曦样明确。
时舒忽然发现，他们五个人，正步步朝着无限广阔天地进发。
此刻，他和原曦对视，被她眼神里热忱鼓动，整个人也不由激动起来——梁径接完电话，回来看到就是这副“脉脉对视”情景。
原曦：“”
下秒，两个人面对面同时笑出声。
“不跟你开玩笑。”
原曦笑着道：“简单点说，就是这个项目全球每年只招三位本科生——因为是直博项目。”
时舒：“那”
研究生项目话，现在就得开始联系。”
时舒啧啧称叹：“你俩真是事业型情侣。”
见原曦提起吕嘉言毕业打算，时舒又问：“那你后年是不是也要申研究生？”
原曦点头：“嗯”语气却有些迟疑，她吃饭速度也慢下来。
时舒：“怎
？”
梁径：“”
他走过去，手掌摁时舒脑袋上把人强制转过来面对自己，弯腰注视他眼神里还未消散激动，好笑：“要去趟爷爷那——看原曦这起劲？不知道人家有男朋友吗？”
顿顿，他没好气地说：“——
原曦伸出拇指食指，语气出鞘般利落：“八年。”
时舒：“”
时舒发现，从原曦开始说“个非常牛逼化学项目”时，神情自始至终都十分兴奋。
他知道原曦从小热爱化学，初高中就拿好多奖项。后来，他也在闲聊中听原曦无数次谈起有机化学、生物化学、物理化学——所有分子领域研究都有化学席之地。化学不仅是她人生兴趣，更是她解这个世界起点和方式。
眼前原曦神采奕奕。
“你知道你们学校有个非常牛逼化学项目吗？旦申请成功，就有机会参与大佬大佬科研项目——举世瞩目级那种。”
时舒：“”
说实话，他第次听原曦用如此夸张语气形容件事——但是搁她最爱化学身上，也不是那稀奇。
接着，他憋着笑，语气平平道：“
玩游戏。隔行如隔山——你也别把当闻京。”
闻京这两年除精通球技，对只要是和化学有关项目，都略知二。他甚至能说得出全球化学学科排名二三大学或者科研院所——这点知识储备完全源于之前原曦申请学校时他自告奋勇帮忙收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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