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看着他,脑子很慢地转转,小声但也底气不减:“叫‘惹梁径就哭’。”
“不对。你总是惹吗?”梁径认真纠正,说:“应该叫‘哭梁径就心疼’。”
时舒被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笑得肩颤。
两个人幼稚得不能再幼稚。上车冷战,下车和好,也是没谁。
过两天,时舒去登山。
梁径那头车窗好半晌。
过会,时舒说:“没事。你不去就不去吧,其实们这次去是有任务,你去也不大好”嗓子哑哑,时舒慢慢说:“真没想哭,点都没想——换个人肯定不会哭。可你老是在身边,看到你就想哭”
不是借口也不是撒娇,就是实情。换个人,时舒肯定不会这娇气。
“这大概是个战术”在梁径抱自己时候他就然,这个时候咕哝道。
接着,时舒语气带笑:“梁径,这是对你战术。”
他起大早,车站集合时候,发现莱维他们搬好些设备来。美术写生、摄影录像,还有几架无人机。他们行人吭哧吭哧搬到山脚下,然后又分工负担,向着山顶进发。
梁径被他弄得气笑。不过他也知道这几天时舒压力很大,自己也管理不好情绪,总之两边都有点焦头烂额。
这种事情,哪能真说处理就处理,又不是垃圾分类。梁径想。但两地分居还是挺熬人。
“你总是有道理。”梁径松开他,瞧瞧他红红眼尾和湿漉漉眼眶,然后凑上去亲亲,眼底渐渐温和。
时舒也去亲他薄薄嘴唇。梁径张开嘴含住,他们在车里亲好几分钟。
“这个战术三岁开始就奏效。”梁径笑,拇指描描时舒眼皮,逗他:“有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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