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径想都没想就拒绝。而且,他很生气。
时舒不明白他为什拒绝。他以为梁径看不上自己画。为此,他还给梁径做“市场调研”。从闻京手上开始,那是只奇丑无比恐龙,不过作为试验品,已经能让人知道是恐龙而不是别什。到原曦手上,小蜜蜂手表已经有蜜蜂黑黄相间纹路——时舒专门借黑笔描好久。之后几位同学手上,能看到时舒愈渐熟练笔触,想象力也更丰富些。到方安虞,就是个小兔子“定制”。
“不错吧?”时舒笑眯眯:“要不要给你画个?”
梁径只看眼就不看——越看越心塞。
“不要。”他说,然后转身坐回自己座位。
笔画只蓝色小兔子手表。小兔子很有意思,全身线条没处是流畅,弯弯扭扭,圆圆表盘就在它肚子里,头尾两条横杠,权当表带。
时舒还给好朋友方安虞表带做特别设计,写方安虞名字。只是“虞”字太长,方安虞手太细,三个字写三分之二,两条表带就用完。
“为什不要啊?”方安虞戳戳小兔子肚子,“你画得这好”
他这话不是假话——就看“好”怎定义。
如果就寻常人对于手表认知来说,时舒画并不能称得上“好”。但在年级小朋友认知里,个装在兔子肚子里,或者被小蜜蜂背在背上手表,简直顶呱呱。
两个人开始冷战。
梦境里梁径察觉今天是冷战第三天。他其实早就忘这段记忆,也不知道后来他们是怎和好。
他想怂恿幼年自己主动上前求和。毕竟他十分想看看幼年时舒正面——从他进入梦境开始,小时舒始终个圆滚滚后脑勺对着自己,乌黑蓬松头发,阳光下可爱极。
也许是意念产生作用,他感觉梦境开始颠倒,就在他
他们走在树荫下,清色明黄小书包,人群里、车流里,十分亮眼。
阳光闪闪错落在他们发顶。周遭有很细小风,是温差带来。
旁绿化带上,绿油油灌木十分茂盛。太阳花躲在板正枝叶下,红粉晶莹花骨朵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阳光灿烂幼年梦境里,梁径感觉到自己纠结——其实他很能理解那个时候自己。
当时舒“亲自”找来,问要不要手表时候,梁径十分快乐。他觉得自己对时舒而言是特别。但下秒,他就得知,整个班里,已经有半同学拥有“时舒牌手表”。现在,口碑打响,据说方安虞已经开始着手做号码牌,每天只给六个小朋友画——因为上午下午加起来共六个课间,中午时间要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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