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小乖扭身飞快窜进卧室。梁径也不管它,去厨房做早餐。
时舒抱着枕头打哈欠,忽然,指尖传来点濡湿感觉。
他知道怎回事,叫声“小乖”,轻声问:“饿是不是?”
小乖舔几下时舒手指,腾身轻巧跃上床,来回踱步,最后在时舒身侧端庄坐下,尾巴很轻地抚抚时舒后腰。
软绒绒。
爪。胭脂色花瓣娇小可人,毫无抵抗之力,被拍得翻个身,露出柔软鲜红花瓣内里。
在和花瓣单方面原地追逐五个来回后,饥饿感逐渐上升,小乖抬头朝卧室看去。里面动静没什变化,忽起忽落,只是时舒声音变得有些哑,梁径几乎不作声,偶尔在时舒抽泣得厉害时候笑着叫他几声“宝宝”,听着十分温柔,但那些触碰声音点都不温柔。
小乖:啧。它喵声。
时舒趴被子里模模糊糊听到,害羞得脸通红,“梁径,小乖”他睡梦中被人弄醒,脑子昏昏沉沉,几番折腾下来,脑子清醒,力气是点没有。
梁径见他出声,俯身亲亲时舒汗湿肩胛骨和潮红后颈,没说话,垂眼看看,喉结很重地几下起伏,半晌,又把人翻个身。
时舒舒服得说不出话。
过会,梁径进来喂猫粮。
他蹲在床边看小乖埋头吃早餐,想起什,对要睡不睡时舒说:“下午去博物馆?”
D市博物馆久负盛名,几乎每个周末都有意想不到精彩展出。文物展、摄影展、绘画展来这里两年多,他们看展览多到数不清。不过这方面梁径兴趣更大些。多数时候,时舒只是陪同——他兴致不高,只对些奇形怪状、光怪陆离东西感兴趣,梁径不得不随时和他手牵手,不然他逛
三月气温还是很低,走在阴影里,春寒料峭。有时候刮起大风,冻得人路都走不动。这会窗外也刮起寒风,树影跟着摇曳,鸟雀啾鸣被吹散,周末清晨下变得安静。
时舒觉得自己快热炸。他抱着梁径,被他身上热度也惊到。过会,他贴贴梁径微凉颈侧,汗水气息充斥着强烈荷尔蒙,时舒感觉自己晕晕。他搂紧梁径,撒娇:“梁径,饿”梁径摸摸时舒后颈,掌心直贴着,过会,低头亲吻他肩头,哑声:“马上。”
上午九点多,卧室门终于打开。阳台明亮又温暖,是个难得晴朗天气。晨起那阵刮风还以为又要下雨,这会外面万里无云,阳光普照。
那束玫瑰被窜上桌小乖玩得差不多,七零八落地。空气里有浓郁玫瑰香气。
梁径出来看到,好气又好笑,扭头对洗完澡趴床上补眠时舒说:“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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