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黄澄澄香水茉莉爬满满架,花香浓郁,被冷峭硝石气息包裹整晚,此刻丝丝蔓延到充满暖气屋子里,入鼻甜蜜又辛辣。
——视频是不可能接通。
梁径对着很快被掐断通话界面笑下,黑色屏幕映出他俊朗专注眉眼。因为出汗,额发微微垂落,瞳仁黑亮。
拇指摩挲两下手机侧边,梁径点开
新春到来,年岁长。
梁径闭上眼,很深很用力地呼吸。
酒精带来迷幻,也,bao露最直接欲望。而清晨血液下涌,长久未纾解欲望也愈加亢奋——“梁径你百岁再去死吧!”
梁径笑起来,伸手往下握住自己。好会放空。
眼前闪现许多个时舒。机敏、可爱、生动、倔强——需要很多阳光时舒、喜欢烟花和雪人时舒,还有,刚刚过十八岁时舒。
梁径没有断片。
大年初早上,他被爆竹声震醒,睁开眼下秒,脑海就冒出时舒那张因为害羞到极点而气急败坏面容。
梁径有些微走神。
倒不是羞耻。他对时舒,永远要比说多。只不过昨晚确实出格。表面待人谦和、谨言慎行家教,到时舒面前,通通不见,开口要多混账有多混账。
而这个时候,在温暖被窝里,再回想起,只剩无以复加想念——人不在身边,羞耻都被迫切想要冲动稀释,像隔夜雪碧,甜得却不是滋味。
并没有太久。梁径边抽纸擦拭边坐起来,嗓子口干涩,他清清嗓子,拿起手机想给时舒拨个视频。
小乖不知什时候从窝里醒来,轻悄悄踱步至此,注意到床上竖起来人,脚步顿,余光瞥着打量半晌,接着若无其事转开视线,朝门边走去。
事不关己样子仿佛在暗示:“哦厚哦厚哦厚——要死翘翘。”
刚扔掉纸团梁径:“”
年二十九下起雪,年三十夜里还落好大阵,远远望出去白莹莹。近处,绯红朱丹爆竹屑铺地,雪地里格外显眼,好像落梅。
上个月,他还能从背后抱着时舒醒来。
温软细腻腰腹,弧度可爱屁股,还有偶尔做梦动几下脚尖,蹭着他小腿,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梦里也跑来跑去。
他会亲吻他后颈,鼻尖摩挲他颈侧,呼吸都带上肌肤气息,鲜活温暖,棉质衣料和柔软发梢,很快就能激发起梁径欲望。时舒感觉到时候往往已经来不及,他会发出极其磨人呜咽,“梁径”也不好好叫,张口就像把他名字从果冻般粘稠蜂蜜里吐出。般这个时候,整个上午会被消磨掉。
室外传来零星爆竹声。
噼里啪啦,有孩子兴奋尖叫和大人爽朗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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