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下来,闻京坐沙发上吃着草莓小声感叹,说到时候如果有长辈发现他俩在起,被打死只会是梁径。他神神叨叨,话没说完,就被原曦皱眉瞪眼,说他,非要在这里说这个吗?没看到时舒这几天心情直不好?闻京就不说话,下文静好多。他突然这样子,弄得原曦有点无措。两人头尾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不明何故、左瞧右瞧方安虞。
时舒去楼下给舒茗打电话,梁径把碗收拾好搁进洗碗机,和房间里吃药丁雪打声招呼,就下去找时舒。
沙发上三人组扭头瞧着,方安虞挠头:“那们什时候走?”
闻京指指面前大盘草莓,语气自然:“吃完走啊。”
原曦:“”
就拒绝,他是真想赶紧写完作业。于是,前几天,陈若和乐成道场行人要离开,临走前陈若专门去方安虞家找他。那会闻京好巧不巧也在——他在抄方安虞作业——毕竟除好脾气方安虞,没人会纵容他这等投机取巧行为。
但是用闻京话说,陈若进门看他和方安虞头挨头凑起对答案,那眼神好像他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抄点作业怎?”闻京气愤不已,“大家对学渣不能宽容点?”
时舒听笑出声。他这段时间很少大声笑,引得梁径看他好久。
后来,时舒偷偷观察起闻京和原曦。原曦倒没什特别,闻京却变点。他说话做事没以前那样不着调或者令人无语,忽然之间有点成熟样子。时舒到家和梁径说起这个感觉,梁径总结道,大概是闻京话少。时舒思索良久,表示确实。
闻京注意到,下又唯唯诺诺,超小声:“怎啦”
原曦莫名有点想笑,没说话。
那天晚饭五个人在梁径家吃。
丁雪请阿姨来做。虽然平时她做得也多,但要准备五位青少年饭菜,还是很累人。饭桌上丁雪问起梁径出国事,有点不满,说你现在跟你爸越来越像,怎,以后结婚是不是要扯证生孩子才想起来通知你妈声?
时舒吓得饭都不会嚼,扶着碗呆住。
梁径笑,很自然地伸指戳戳时舒僵住腮帮,刚要说什,手背就被丁雪用筷子抽记,丁雪骂他,吃饭动什手脚,老宅饭桌上也这样?你爷爷不打你?说着,丁雪转头安慰时舒,问有没有噎着,要不要喝点汤。
时舒摇头,吃得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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