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被他磨得不耐,翻身把人压住,恶狠狠语气:“先亲。”
时舒觉得梁径像个亲亲怪,他推不动,只能左右转头:“先说。”
好几秒,两个人你看看你,同时笑出声。
梁径捏捏时舒耳朵,心头被他瞧得软软,低头埋进时舒肩窝:“在想下午你和说话。”
也许是闷在时舒身上说,梁径语气也闷闷,传到时舒耳朵里,莫名透出些许委屈。
“嗯。”
“你知道他们为什吵架吗?”
“不知道。”
“哎”时舒叹气。
梁径不是很受得时舒嘴唇这贴着自己说话。唇齿间柔软气息羽毛似撩他。他扣住时舒后颈,低头又去捉人亲。
夜幕里依稀能分辨出四屏山轮廓,像滴浓墨浸入,随着水纹幽幽延展。
梁径食指指腹直摩挲着时舒后腰被勒出来那圈印子,另只握在腰间手掌慢慢上移,最后抚上时舒潮湿后颈。发梢还在渗水,衣领下面都洇湿好大块。梁径替时舒感到不舒服,接着,这只手移到时舒胸前,替他解开颗颗纽扣。而另只手始终没有离开时舒后腰。
时舒被亲得腰软腿软,尽管搭着梁径肩膀,可还是坐不住。尤其后腰酥酥麻麻,梁径每摸他下,他都觉得骨头被抽走根。最后就没什力气,偏头躲开梁径嘴唇喘气。
明明就亲小会。
梁径垂头抵在时舒颈间轻笑,没说话。
时舒闻言,两手抱住梁径背,拍拍:“明明说好起想,你怎自己个人想。”他
“——晚饭你在想什?知道你走神。”
时舒好像问问题上瘾,他被梁径摁着后颈亲会,又偏头躲开,稍稍坐直,望着梁径问。
唇瓣粉润,覆着层水光。双颊也粉,气息微微急,鼻子和嘴唇都用来呼吸,说出口话好像掺在蜂蜜里砂糖,腻得人耳晕。双眼却认真,黑白分明,好像梁径走神是什很不得事,非要这个时候拿来仔细研究。
要是小时候被时舒这全神贯注着,梁径必定万分耐心。时舒问什答什,额外还会很细致地再给人拓展下知识。
但是梁径长大,成年,他看着这个模样时舒,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这些日子,每个夜晚对他们而言,都是十分温存时刻。
肌肤相贴,气息相融,有时候贴得太紧,就会发生更亲密事。
时舒坐在梁径身上,歪头靠着梁径肩膀,忽然咕哝:“梁径,你为什不穿裤子。”
梁径笑出声:“穿你就感觉不到吗?”
时舒觉得有道理,就不追究。过会,他蹭蹭梁径,转头又说起别:“闻京和原曦又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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