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站在原地,盯着时舒慢慢红起来耳朵,好像明白又好像没有。
操场上草坪在维护,细细水管埋在地下,水点点漫上来,空气里夹杂着青草气息和点点水润潮湿感。
梁径飞快地跑上去,把勒住时舒腰,把人凌空抱起来。
时舒笑得不停:“梁径!你干嘛!”
前面闻京转头,见他俩又和以前样闹起来,十分无语:“毛病!”
“哦。”梁径心里松,手上就没松。
过会,他们快到体育馆。
时舒动动肩。
梁径有点紧张:“怎?”
时舒:“太紧”
径握着他肩头,手指贴着他手臂。他们距离很近,近到只要其中方转身,彼此就能拥抱。
时舒有些晕,可能桌肚那下真砸得不轻。
这是个很暧昧距离。时舒想,以前为什点都没觉得呢他转头去看梁径,他现在在想什?他有没有也觉得这个姿势暧昧?
“怎?”梁径低声问他,这说时候,他动动手,似乎想收回来。
时舒迟疑落在他眼里又是另种解读。
梁径下松开手:“哦。”
时苡橋舒看着他:“你干嘛?”
那种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表情又出现,梁径不大好,他好像忽然之间不会说话,他复述时舒话:“不是太紧吗?”
时舒觉得人生简直太艰难,他真点都不想和梁径说话!
他转过身,很快地往前走,几乎就是跑,嘴里又很快地说:“那你松点不就好嘛”
他不应该触碰他。
但是他忍不住。
那会在走廊里,他那样看着自己,好像很委屈样子,又好像很生气——梁径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小时候,面对时舒不讲道理、胡乱冤枉,他虽然很难过,但更想他,更想见他。
想他、想触摸他冲动在很早很早时候就已经埋下,超过任何讲道理理性和克制,以至于长大后,只要时舒再露出那样神情,他脑子里好像只剩下个指令。
“没什”时舒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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