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选择移开视线,他剧本不知什时候掉落在地。
“这个人物,剧本里描述说,天天搂着他那刚娶十七房姨太太,爱不释手、简直鬼迷心窍——就在想,到底是怎个鬼迷心窍法。”他说得本正经,求知心切:“时舒,你跟讲讲好不好?”
,像是忍不住似,梁径倾身附耳,开口忽然哑那几分:“比中午那会还红时舒,你怎?”
空气好像在这刻烧灼。
像场化学反应开端,酒精灯腾地燃起。
时舒猛地抬手推开他:“你——闭嘴闭嘴闭嘴”
梁径笑,不说话。但是手依然没离开时舒滚烫脸颊。而另只手,也慢慢搂住时舒,腰线在旗袍衬托下细腻有致。梁径想起今天中午在自己身下那截温软粉嫩弧度,正好,他甚至能找到同处用力握持地方,他中午做什,眼下他也——
只要个对视,所有感官好像都能共享。那些青涩抚摸、隐秘快乐,在这个陌生空间里,成他们彼此之间最大秘密。
“你在想什?”时舒红着脸问他。
妆色矫揉与他眼眸里羞涩丝毫不冲突,整个人自然得好像天生就适合被塑造。
梁径抬眼,注视热度稍减,但依旧脸红时舒。
“在想”梁径很慢地说,他觉得自己应该冷静冷静,虽然在看到这样子时舒第眼,他就有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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