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茸这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来,他嗯了一声,就又朝被窝里装了装,只露出一小片头颅。
傅清焰静静等待一会之后,确认对方是真的熟睡过去才慢慢下床,走到洗手间。
他站立在镜子前一会,然后,慢慢拆下绷带,手肘处的伤口看起来青紫交错,非常吓人,然而傅清焰轻轻抬起左手,慢慢露出一点微笑。
医生说,他的左手并没有伤及骨头,所以只是伤势吓人而已。
个人就像是锅中被煎到两面金黄的肉饼,但是又不敢做出太过放肆的动作。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到底想法如何,但在这一刻他竭尽全力地想讨好对方,想让傅清焰快乐。
傅清焰的另一只手臂却更加自由,扶住容茸的敏感部位,在这段对于两人之间漫长的时间中,傅清焰则更加淡然,他好像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容茸,对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和动作,都被傅清焰收归眼底。
傅清焰主动凑到容茸耳边,欣赏着对方因为他的靠近而肌肉紧绷,他心中清楚,这是因为容茸不愿意伤到他手肘伤口。
傅清焰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也像是剧烈运动之后的喘息:“容茸爱我吗嗯?”
容茸在这种目光之下,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扬起头颅,露出脆弱的天鹅颈:“爱,我爱你……唔。”
傅清焰得到回答之后并不满足,他又重新问了一遍:“容茸,爱我么?”
等到容茸一遍又一遍的回答之后,实在没有力气,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声音,傅清焰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对方,让容茸钻入被窝中休息。
傅清焰侧躺在对方旁边,轻声说道:“我的手臂还需要容茸照顾,容茸需要在家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