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茸抿唇,看向傅清焰,看到对方脸颊、病号服、露出小腿,以及——
容茸睁大眼睛,瞳孔几乎缩成点,脸色极速苍白,他看见右脚踝上——
如蝴蝶翅膀般红色胎记。
生病?到底是怎回事?不是说傅清焰前两天还在和傅夫人在欧洲小城中看照片吗?
怎两天功夫就到这种地步?
容茸坐在外面长椅上,心乱如麻,太多问题在脑海中凝聚又分散,找不到个合理出口,直到他听到病房中传来傅清焰声音——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容茸知道。”
轰然声,脑海中已经不剩其他思考。
容茸直接推门而入,他感觉自己脸颊紧绷,将病房中两人错愕神情看得清二楚,他需要将语气尽可能放得平缓,试图伪装成需要好好谈谈模样。
他也确实需要和傅清焰两个人单独相处,好好谈谈。
即使这场婚姻是协议,那他作为方当事人也有资格去谈。
然而在容茸还未开口说话前,傅清焰比他反应更加剧烈,脱口而出:“容茸?”
傅清焰彼时还坐在病床上,医院中被褥已经被他掀开,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明显短截,所以露出小截健壮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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