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辛,你本来就不该牵扯进这些破事,想你好好,你有大好前程,有完整家庭……”
梁秋驰知道莫辛不想听这些理由,可他必须遍又遍地重复,不止是说服莫辛,也是要说服他自己。
这个计划,他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安全脱身,所以他不想将莫辛拉下水。
否则旦出现纰漏,莫辛这辈子就葬送在他手中。
“八年,梁秋驰……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你陪着站岗放哨新兵,”莫辛说,“是少将军衔,现在任职安全局代理局长,大哥在内务部,爸在竞选
毕竟八年前,他就该死在那座大山里。
梁秋驰内心唯觉得歉疚,就是他不得不辜负莫辛。
莫辛起身去窗边,将窗帘拨开条窄缝,沉默地看着外面杂乱街巷。
那些纵横交织棚户像团乱糟糟死结,看得他心里发闷,过很久,他也理不顺堵在胸口那团气。
于是他问梁秋驰,“那你死后,打算安排做什?”
是当年在雷尼斯生意链上人,这些年因为雷尼斯不断扩张,受到很多排挤和打压。其中有几个已经初步接触过,他们愿意做污点证人可能性很大。”
“因利而聚,因利而散,是很合理,”乌雅惠瘪瘪嘴,“但还是那句话,不同意。”
“雅惠姐……”
“你死这切还有什意义?”乌雅惠戳戳梁秋驰胸口,“用好你身份,现在整个卢戈给你做后台,你为什偏要走条死路?”
“因为宣告父亲有罪是联邦,为他澄清名誉也该是联邦。”梁秋驰沉声说,“以现在身份,如果不自首,联邦绝对没有重启调查可能性。”
“莫辛……”梁秋驰走到他身边,除“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
莫辛侧过身和他面对面站着,道阳光透过窗帘窄缝钻进来,横亘在他和梁秋驰之间,像是条无法逾越鸿沟,将他们割裂成两半。
“你打算怎安排?”莫辛又问遍。
他脸上表情淡淡,语气也很平静,可越是这样,梁秋驰就越难启齿。
“懂,”莫辛扯出抹笑容,对着梁秋驰点点头,“根本就不在你计划里。”
乌雅惠还想反驳,梁秋驰冲她笑着摇摇头,说:“你说没错,们姓梁确实只有根筋。”
如果当年他父亲再圆滑世故点,也许可以从那场斗争漩涡中脱身。
可他并没有那做。
如今他也样,或许有更好方法可以解,但他依然想走他选那条路。
如果他死可以换回他父亲清白,揭露雷尼斯丑恶嘴脸,让项北在九泉下得以安慰,他愿意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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