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莫启隔着玻璃看眼病房里面人,冲梁秋驰挑挑眉,“舍得吗?”
梁秋驰抿抿嘴,说:“有些事必须要去做。”
莫启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既然决定那就走得干脆点,别回头。莫辛如果醒,会告诉你,你安心就是。”
梁秋驰沉默会儿,点点头,说声“
听到医生说莫辛脱离危险那刻,他整个人都虚脱样瘫坐在地上,沉沉地呼出口气。
但紧接着医生话,又如当头棒,给梁秋驰重重击。
“只是病人直在昏迷中,究竟能不能醒过来,什时候会醒,就得看他自己。”
梁秋驰迟钝地眨眨眼皮,用很长时间才明白医生意思。
当天下午,莫辛就被转入普通病房,他躺在病床上动不动,跟平时安安静静不说话样子没什区别,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些。
生太快,前前后后不到两个月时间,”梁秋驰抓紧莫辛手,沉重地说:“这背后关系网有多大,你可以想象下。”
就算是调查件普通案子,这点时间也未必够用,更何况是这种涉及到联邦高层*员叛国罪名。
如此迅速且潦草结案,显然有人做贼心虚,想尽快盖棺定论。
莫辛沉默地看着他们交握双手,过会儿才说,“这些都不知道……如果那时可以帮上你话……”
“那段时间你在昏迷,自然都不知情。”梁秋驰摩挲着他手指,轻声说:“这些年唯庆幸,就是你没有卷进这些事里来。”
梁秋驰站在病床前,痴痴看莫辛很久。
自责、愧疚、心疼、难过、庆幸等情绪翻涌不休,其中最强烈就是不舍。
直到日落西山,病房里最后丝余晖被昏暗吞没,梁秋驰终于挪上前去,在莫辛温凉额头印下吻。
盘桓在心中许久表白,在纸上反反复复修改过很多遍情话,终究变成声轻轻“对不起”。
梁秋驰离开时,正巧在门口遇见莫辛大哥——莫启。
当年莫辛中弹后,悲愤欲绝梁秋驰疯样和尤金·雷尼斯拼命。
当真正救援队赶到时,尤金·雷尼斯脸已被揍得跟烂泥样血肉模糊,梁秋驰也是鼻青脸肿,小腿外侧肌肉还被子弹打穿,血流不止。
即便如此,梁秋驰也依旧强硬拒绝军医医治,执意跟着已经中枪昏迷莫辛上急救车。
子弹从莫辛后背右侧穿腹而过,万幸没有伤到重要脏器,只是贯穿伤引起出血情况很严重,莫辛用整整个星期才被宣告脱离生命危险。
这七天,对于梁秋驰而言,极其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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