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温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这样让
很难做啊。”
“不喜欢别人进
房间，”文森说，“地方不大，队长
眼就能看全，没必要进去。”
“这又不是你家，文长官出来玩还有这
多讲究吗？”戈德温眯
眯眼：“如果偏要进去呢？”
包厢内气压骤降，戈德温带来几个巡警互相交换眼神，不约而同地将手放到各自腰间，随时准备拔枪。
乌雅惠察觉不妙，手借助毯子遮掩，缓慢掏出藏在内衣里刀片。
文森和乌雅惠都认得他。
此人名叫戈德温·雷尼斯，是雷尼斯上将侄子，也是当年梁秋驰枪杀雷尼斯小儿子、叛出联邦事件中另名受害者。
他比较幸运，虽被梁秋驰枪崩脸，却没有死。
当时这件事十分轰动，他名字和照片也在铺天盖地新闻中被多次曝光，后来他还领个三等功奖章，又靠着他叔叔雷尼斯关系人脉，在圣洛里安中心城区混个不大不小治安队长。
乌雅惠担心地向隔间小门处退退，她怕梁秋驰突然窜出来再把这个人脑袋开个洞。
探视，又问遍：“你有什事？”
“你什态度！”巡警对他语气很不满，“知不知道现在是宵禁时间？来这种地方干嘛？”
乌雅惠走过来，将细长白嫩胳膊搭在文森肩上，暧昧地冲巡警笑笑：“长官，您说来这种地方还能做什呀。”
文森瞄眼她手臂，又快速撇开头，低低“嗯”声，“就这回事。”
“证件。”巡警不依不饶。
“哟，这热闹。”
包厢门口突然响起道醇厚男声打破这里剑拔弩张气氛。
“怎，趁你家小莫将军不在，自己出来潇洒？”戈德温不加掩饰地打量起旁乌雅惠，笑盈盈地挑眉道：“文长官眼光不错嘛。”
乌雅惠哼声，长腿勾，把沙发上毯子挑起来，披到自己身上。
文森冷漠地看着戈德温，“怎辛苦队长亲自来查夜？”
“还不都是因为梁秋驰那事嘛，上头命令，没办法。”戈德温扬扬下巴，指下文森身后隔间，“不介意给看下吧？”
文森只让出条缝隙，并不允许个成年男人完全踏入。
乌雅惠脸上笑意渐收时，又有几个人走进这间包厢。
“怎回事？”
为首男人不耐烦地问句，巡警回头叫他声“队长”。
那人在看到文森后，变脸似瞬间换副表情，玩味地吹声口哨，“这不是小莫将军身边文长官吗！不是眼花吧，怎会在这里遇见文长官呢？”
这人左右脸颊有对称贯穿枪伤，笑起来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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