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莫辛脖子红,脸颊红,耳朵尖也红。
到最后,连眼睛都变得通红。
不为别,只因梁秋驰左胸靠近心脏那块皮肤,有处简单而醒目刺青,烙印着他名字——辛。
“对不起驰哥,骗你。”
梁秋驰洗完澡出来,就听到莫辛这句突兀道歉。
梁秋驰笑笑:“不是还有文森吗?可以叫他来帮忙。”
“不行。”莫辛斩钉截铁地说,但又没说为什文森不行。
梁秋驰站在花洒下,挡住莫辛想给他脱睡衣手,说:“自己来吧,谢谢。”
“伤口不能沾水,还是帮你吧。”莫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领口。
“没关系,医生给贴防水胶布。”梁秋驰侧头看着他,眼睛虽然黯淡无光,表情也是温和,但久居高位气场让人无法忽视他言辞中拒绝之意。
“你别伤心,不会离开你,们会直在起。”
梁秋驰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过分亲密怪异,但又没心情细想,只是出于礼貌点点头应声道:“谢谢,幸好还有你这个朋友。”
莫辛对这个定位有些失落,但想到能与梁秋驰同床共枕,他又释然。
他可以慢慢来,慢慢等。
得益于过硬身体素质,梁秋驰恢复速度相当乐观,不到个星期,他胸口绷带就可以拆。
还来不及细问,他又听莫辛扔出记重磅炸弹:“其实你是男朋友。”
莫辛只能妥协:“那好,你有事叫,把浴室门留道缝。”
梁秋驰点头,侧耳听着莫辛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最后响起声轻微关门声,他才抬手去解睡衣扣子。
解到半,他又侧头朝向门口看眼。
确定没有动静,他便脱掉自己上衣、裤子还有内裤。
而本该离开莫辛,就静静地贴靠在门板上,屏气敛息,动也不动地盯着他看。
拆绷带时候,莫辛正不情愿地被他大哥拉去出席个社交酒会,接到文森电话,他立刻放下酒杯,赶回来。
当时梁秋驰已经自己摸索着,找到浴室门。
莫辛脱掉沾雪大衣,快步过去扶住他,“怎不等回来?”
“这点小事,自己能行。”梁秋驰说。
“万摔倒呢?”莫辛打开浴室灯和暖风,弯腰给梁秋驰换上防滑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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