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辙从善如流:“没问题。裴哥错。”说着把人抱怀里,
裴辙把人抱身上趴好,姜昀祺坐不住,靠着裴辙胸膛脸颊又热又烫。好会回过神,想起开始起因,居然掉几滴眼泪。
床上被哄看上去是姜昀祺,实则是裴辙。
姜昀祺予取予求,裴辙自以为是,年纪大总得跌次跟头——纯属裴辙自己作。
好整以暇弯起嘴角慢慢平直,裴辙给姜昀祺擦眼泪,眼眸专注:“怎?”
姜昀祺从裴辙眼里分辨出那丝罕见慌乱,又气又爽,不说话,干脆呜起来,好会就这坐裴辙身上哭,后来动动脑筋,想着索性闹大,手忙脚乱要往旁边爬。
没有原则也是他。
裴辙太会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姜昀祺说胡话。
“骗人。”姜昀祺朝后蹬腿,能屈能伸裴辙跟太阳下雨似冠冕堂皇:“才不信。”
裴辙只是笑,轻轻松松夹住姜昀祺两条乱动腿,另只手握住姜昀祺下巴,稍稍转过来去吻姜昀祺紧紧抿着嘴唇。
没费什力气就撬开犟得不行双唇,舌尖抵着齿列安抚,唇瓣柔情四溢地亲吻。姜昀祺哼两声,脖颈被压着不舒服,裴辙就换个姿势,抱姜昀祺坐上洗漱台,手牢牢卡着姜昀祺腰腹,另手改扣姜昀祺后颈,低头去含水光潋滟唇。
裴辙怎可能让,拎来被子裹住姜昀祺,眉宇间有痕迹:“昀祺?说话。”
姜昀祺抹眼泪,裴辙也帮他擦:“怎?”
姜昀祺趁热打铁:“过年那次,帮雯雯,有问题吗?”
裴辙:“”
裴辙觉得他要是这会说有问题,姜昀祺能哭撅过去。但也不能讲道理,床上讲什道理——裴辙其实还有别心思。姜昀祺早就感觉到。
春寒料峭光景,这会浴室已经有暮春暖盈旖旎。
裴辙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立体,下颌线条尤为性感,喉结吞咽动作不动声色,带着与他年纪相仿沉着稳重。相比之下,姜昀祺喘得就有些力不从心,毛里毛躁,跟春天里猫崽似,撩就失魂落魄。
花洒落下水声淅淅沥沥,像是下雨,潮湿昏热,姜昀祺被裹挟,有会没什力气趴在裴辙宽阔肩膀喘气,恍惚间以为下雨。裴辙没有在这里过分弄他,亲亲姜昀祺汗涔涔额角,浴巾包裹住人,抱去床上。
果然下雨。初春不知道第几场雨。楼层高,下雨时候,能闻到云层里原始雨气,又腥又稠。
裴辙吻他时候,姜昀祺脑子还有些懵。视野边缘雨水淋漓,没有尽头。姜昀祺筋疲力尽,去咬裴辙肩膀都没力气,张嘴闭嘴还是那句:“你怎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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