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
还没挣扎完，
顿饭就吃完
。
两个人瘫在沙发上，各自占据左右，开始玩手机。
过会，姜昀祺觉得应该回去，便站起来对阿随说：“什
时候出院？
来接你。”
阿随放下手机，抬头看姜昀祺，清秀眉眼带着困倦和酒足饭饱
恍惚，开口却对姜昀祺说：“你还记得那个帮
李勋站起来，姜昀祺发现他腿脚已经很灵便。他走过去弯下腰接过小男孩手里托盘，摸摸小男孩茂密黑发，抬头朝老妇人说句什。
之后，三个人起坐下吃饭。大人目光都围绕在小孩身上，小孩盯着李勋瞧，胖乎乎小手朝李勋脸上摸，顽皮又闹腾。
打饭队伍很快轮到姜昀祺。
姜昀祺拿出手机报之前记菜名，报到后面有点不好意思，但打饭阿姨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地拿起饭盒挨个盛汤盛菜盛饭，动作熟练，递到姜昀祺手里包装严实稳妥，还嘱咐姜昀祺打开汤盒时候慢点：“扣得紧，小心滋身上。”
姜昀祺就拎着摞饭盒回住院部。
病人。
姜昀祺远远瞧见李勋坐在四人位餐桌翻看菜单时候，心情没有前几次那复杂。
原先那些自己都搞不明白情绪，这次从遂浒回来后，蓦地豁然开朗。
确实没人知道真正结束是什时候。无论身处其中还是身处其外。但眼前日子却是实实在在。
不愧是刑警出身，敏锐度极高，姜昀祺注视他超过两秒时候，李勋就抬头望向姜昀祺方向。
打饭十几分钟，阿随已经躺床上快要睡着。但也许是之前和霍向书待起太费神，姜昀祺推门进来时候，阿随扭好久眼睛，双眼比之前更红，边打哈欠边说：“好困啊……”
“吃完饭再睡。”
两人起把饭盒挨个打开，食物异常诱人香味很快让两人都说不出话。人双筷子握好，齐齐低头夹菜吃饭。
吃到半姜昀祺想起来晚饭要和裴玥他们起吃，就有点挣扎，嚼饭速度慢些。
阿随不知道，边嚼边往姜昀祺饭盒夹筷又嫩又软又鲜卤鸡爪，口齿不清：“好吃吧？好吃吧？说什来着？分量真不多，平常就吃这多……你难得来，多吃点。记住，这几样真百吃不厌。”
他们老早在省人医见过很多次，只是每次都隔着段距离，互相微笑，点头致意。
这次也样。
李勋先收回目光。
几步开外，个两三岁小男孩端着个空托盘跟在位老妇人身旁，老妇人手里托盘满满当当，看样子，小孩手里就是端着让他玩。
小男孩走得很急，浓眉大眼，咧嘴朝李勋憨憨笑，叫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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