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神情都是淡淡,不疾不徐语调,沉着从容安排,但无形中就给人极强压迫,紧跟就是惟命是从服从与听调。
重重雨帘里,后头那辆军用重卡硕大车轮边倚着两个同样穿军绿色雨衣人,应该也是装修队,此刻正交头接耳抽着烟,缕缕浑浊烟白在雨气里凝固蜿蜒。
裴辙注视他们,片刻开口:“先停着吧。等钱长官来再说。”没回头问宋岐归:“钱雲最
裴辙点头,对宋岐归说:“你现在联系钱雲,让他查五六天前重型卡车进入情况。”
“再查最近三天出去车辆。多注意轮胎。”
宋岐归立即会意:“好。”
如果有人冲着这批年代久远军火去,那必定需要准备运输工具。军火运输不是小事,又在遂浒,想要运出去,少不伪装,这样重量只增不减,单看轮胎就能看出异常。
然后,裴辙对高镇勇说:“那你还记得是从哪位同事嘴里知道营房塌事吗?”
地下军火库来说太过无关紧要,但细究下来,确实是问题,甚至能引出更深问题。
裴辙继续道:“那里很久没人驻扎,第个发现营房塌人是谁?你们又从何得知?还有,发现营房塌就没发现地穿?直到今早才发现?”
对上裴辙敏锐沉肃视线和连串针针见血问题,高镇勇杵着个高个子懵几秒,下意识转眼瞧宋岐归。
宋岐归很快明白裴辙问题关键,不耐:“你说话。看干嘛?”
虽然他们属于军队里专业技能岗普通职员,但至少也在环境中,面对突如其来棘手问题,反应力到底比寻常人快些。
高镇勇拿不定,语气迟疑。
裴辙忽然笑,温和道:“不急。你先回去问问。”
宋岐归表情骤变,想要说什,裴辙眼锋悍利,直接堵住他到嘴话。
高镇勇没注意,又问:“裴长官,地下水清干净,剩下枪和弹药都装箱搁在楼下车里,您要去看看吗?”
裴辙没说话,起身走向阳台。
高镇勇定下心来回忆道:“最早得到消息是三天前。好像是有人看到营房塌——这是常事。就算不塌,过段日子们也要去看看。听说塌,宋老板这几天又放们假,兄弟们想着要不先去把营房修,免得到时候两头跑。主要营房修起来简单,老宅这里都是精细活……”
宋岐归皱眉:“老高,说重点——‘好像有人看到’?”
“不瞒您说,真是这样。这几年往那边去人不算少,来往总有人注意……”
裴辙问:“最近次较长时间雨停是什时候?”
这回,高镇勇立即道:“四天前。那天太阳挺大,记得们赶工把三楼外墙楼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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