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仰头亲吻裴辙嘴唇,呜呜叫“老公”。
姜昀祺垂眸看着:“想去遂浒看宋姨。”
裴辙蹲在浴缸边试水温,背朝姜昀祺没说话,过会起身把热水关。
姜昀祺注视裴辙脱下衬衣露出坚实背肌,有点脸红,嗫嚅:“没想干嘛……”
裴辙眸色极深,朝姜昀祺走来:“想。”
姜昀祺就不吭声,被裴辙抱着泡进浴缸。
理性到近乎薄情。
而实际并不是这样。
祈见反应都没这快。
他善于共情,即使作为局外人,他也在自己给出诊断里难以抑制悲伤。
祈见愣下,片刻,斟酌道:“可以通过加深你们之间相处习惯。意思是,你们平常是怎相处,就怎相处,在他病情反复时候,通过某些习惯去留下印象,类似于烙印,这个对后期会有所帮助……毕竟幻觉只能对他产生精神作用,你却是真实存在。”
个多小时里,祈见句话都没说。
裴辙告诉祈见,姜昀祺幻觉就是自己,也将遂浒最后那场大爆炸里发生在自己和姜昀祺身上所有细节告诉祈见。
最后,祈见说:“你要做好最坏准备。”
裴辙神情沉黯,心底已经有答案。
“最坏结果就是,他不认识你是谁。”
热度攀升,姜昀祺蹙眉,轻轻抽气,说得断断续续:“裴哥……你陪去好不好……们起去看宋姨——呜呜呜……”
嗓子口猛地滞涩,姜昀祺被弄得带出哭腔,禁不住去抓掌控在腰间宽阔手掌,只是手上没力气,刚碰上裴辙粗硬腕骨,淅沥水声陡然变得剧烈,满地都是水,姜昀祺失神好会。
水温渐凉又温。空气变得稀薄,姜昀祺觉得自己点都离不开裴辙亲吻,好像断秒就能窒息似。
裴辙从始至终沉默,动作却越来越重。
时间长得没有边际,姜昀祺想不起任何人,裴辙问他:“知道是谁吗?”
裴辙说:“知道。”
进门两人就亲起来。
裴辙格外温柔,温热双唇在姜昀祺耳边颈边锁骨流连,姜昀祺勾着裴辙轻轻笑,说想洗澡。
裴辙就抱人去浴室。
姜昀祺直带着宋姨给珍珠白玉牌,两拇指大小雪白玉牌被捂得完全贴合体温,捏在手里像是要与肌肤融为体。
“他会渐渐分不清你和幻觉,他会将你视同危险,抗拒你、抵触你。”
“直至再也不想看见你。”
过很久。
裴辙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满脸歉意祈见,语气平静:“有什办法能尽可能缓解,让他记住?”
他似乎很快接受祈见给出最坏结果,所有情绪伸张都被自吸纳、完全克制,言行理性而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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