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又朝另个方向转变。
此前什窃听器、什拘留处罚,与眼前相比,完全不在个量级。
岑邵东全程目光审视。
姜昀祺转身离开:“那走。”
走到半,手刚握上门把,姜昀祺到底心虚,扭头对岑邵东说:“你别和裴哥说想问问——其实也没想问。当时没想太多。”
岑邵东咳咳,像是想起什,忽然道:“裴长官也知道目前情况。你不用担心,如果以后有新证据,们定会查下去。”
岑邵东从前在裴辙部下服役,称呼上直就是“裴长官”。
姜昀祺点点头,没再说什。
准备离开时候,姜昀祺放下纸杯问岑邵东:“袁峰查到吗?”
目前为止,姜昀祺都没见过岑邵东表露出什严肃模样,但“袁峰”二字从姜昀祺嘴里出来,岑邵东立刻就变脸色:“你知道?”
意外。
晏雨雇得起人,当然也封得住口。
“你有什想问?”岑邵东理理面前堆乱糟糟,笑着问姜昀祺。
姜昀祺:“晏雨说什吗?”
岑邵东无奈笑:“上午把他叫来,他说他什都不知道,说整件事和P11完全没关系。”
“行吗?”
岑邵东完全没刚见那会亲切友好,整张脸铁面样,闻言无比耿直:“裴长官不问就不说。问还是要说。这是纪律。你还小,不明白。”
姜昀祺心道:没什明不明白。反正他完——指不定什时候。
于是,为不使自己被动,陷入随时可能“挨打”情况,First团建被移到第二周周末,第周周末时候,姜昀祺飞回江州察裴言观裴色。
联系到遂浒,岑邵东上前几步直接关门,转身面朝姜昀祺,语气格外慎重:“这个人遂浒出来。姜昀祺,裴长官说你不能参与与遂浒有关任何事。说好几次。说你只手都不能碰。”
姜昀祺:“……”
姜昀祺想起裴辙凶巴巴把他锁车里,开口也有些气短,低声:“不碰。就……问问。”
岑邵东拧眉,像是看着个随时会搞事坏孩子,当即道:“问也不可以。”
姜昀祺:“…………好吧。”
姜昀祺没说话。
估计在岑邵东看来,这也只是帮孩子在胡闹,幸亏没造成严重后果罢。
见姜昀祺不说话,岑邵东没话找话安慰:“姜昀祺,你警觉性真很高。干这行也七八年,第回见警觉性这高。”
姜昀祺没看岑邵东,低头默然不语。
气氛莫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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