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浑身
震，抬头难以置信。
姜正河坐进车里，看
眼魏叔，魏叔转身迅速离开。
“去吧。速战速决。”
“
让阿随留下，成功后，他会接你离开。”
姜昀祺看向姜正河，“这是
条件”。
姜正河抬起枪慢慢指向姜昀祺太阳穴，模样思考，说出口话却阴冷：“那现在就没你什
事。”
姜昀祺没动，他已经提醒姜正河。
扳机扣下前最后秒，姜正河确实在“小渠河道，为什救？”那句中迟疑。
只要姜昀祺没有异心，那完成任务后，继续留在身边不是没有价值。
来路上，姜昀祺知道在姜正河面前不容易蒙混，但他清楚姜正河真正在意什。比起姜正隆不留余地，姜正河更狡诈，也更犹疑。他不会让自己陷入最走投无路境地，这也意味着，他不会主动封死任何可能。
——如果自己是他最后颗棋子，同时也是付出最大代价棋子，那理所应当被最大化利用。
姜昀祺站着没动，他能听到子弹进膛缓慢摩擦声，对上姜正河眼睛，姜昀祺问道：“小渠河道，为什救？”
姜正河微愣。
姜昀祺看向那只断臂。
姜正河将手枪交付姜昀祺，转身打开车门，“你去做。会想办法让你抽身”。
姜昀祺接过姜正河递来手枪。
突然，魏叔急急上前几步朝姜正河做个手势，“裴辙来”。
姜昀祺在那两字里霎时僵立。
姜正河扬眉，神情看不出意外，趣味颇丰地凝神端详几秒姜昀祺，接着微笑道：“现在就去吧。他来。”
姜昀祺在提醒他：除只手臂，还有之后教导和训练——姜昀祺不只是他意外奏效棋子，还是他付出最多心血棋子。
“为什救你……”姜正河舌尖抵过齿列，望着姜昀祺目光里掠过几分然，“也许预见到今天？”
姜昀祺看着他不说话。
“你想说什？”
“需要个万无失办法。要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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