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针头就要扎着,傅宗延眼疾手快,把将人拦腰抱到怀里。
温楚就这挂在他臂弯被抱出去。
法兰比奇他不知道吗?
最东边不知道吗?
傅宗延这人瞧着本正经,怎说话这费劲!
温楚蹲在他面前,朝地上戳针管,没说话。
傅宗延其实很想提醒他拉下衣服。
懈,可胸膛却依旧鼓噪。
温楚抽出空第二管针剂,低头冷着脸说:“很远。还是别来。”
傅宗延:“……”
他不作声微微弯起唇角。
从傅宗延角度,看不见温楚表情,只瞧见小鸢尾有点鼓腮帮。
他胸脯早就被他看光。
不过现在说这些倒有些道貌岸然。
傅宗延稍稍仰头,喉结滚动,胸膛里长出口气。
那些支配他燥热冲动已经全数散去。
见他要起来,温楚也站起来,只是他还光着脚,脚后跟往后时候踩到之前那管针剂。
傅宗延抬手,屈指轻轻碰碰温楚腮帮。
“多远?”
温楚被他碰得脸又热。
但是更让他脸热,是这两个字里明显、难以掩盖、几乎可以称得上宠爱细微笑意。
这就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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