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你拒绝
？”顾修远终于看过来。
“你没明白事情
严重性，”程羽说，“滥用强效抑制剂会损坏腺体，轻点是机体免疫失调，严重点会死人！”
“不会，”顾修远绷紧下颌，“现在控制得很好。”
“你还嘴硬？！都看到你往自己腺体上打针
，如果你真控制得好，刚才在酒吧就不会失控……”
“那只是特殊情况！”顾修远眼眶含泪，“再说那个
“你给过好好说机会吗？跟你之间，从来都是你决定去或留！”顾修远湿眼角，血痂被稀释重新滑落脸颊，“你说在
起就在起，说算就算，对你而言算什
？！”
程羽哽住，顾修远再次撇过头。
两人间空气凝固般，在旁治安队员面面相觑，谁也不想突兀地跳进这对怨侣情感谈判中。
程羽颓然坐下，揉揉眼睛，语气软下来：“先去做个检查行吗？”
顾修远抿唇不语。
“你让说什？”
顾修远绷紧下颌，仍是偏头不看程羽：“跟你没什好说。”
“你这时候别跟赌气。”
程羽伸手去捏顾修远下巴，试图扳过他脸。治安队长“诶诶”两声，连忙按住程羽肩膀把人拽走，“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程羽还没说什，顾修远忽然挑起眼皮，厉声斥道：“别碰他。”
程羽拿他没办法，转头对治安队长说：“能让们聊会儿吗？不然笔录也没法做。”
“……行吧，”队长朝队员挥个手势，退到问询室门口时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别动手啊，好好说话！”
程羽道声谢，等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个，他拉把椅子坐到顾修远面前，先看眼Alpha颈上伤口，确定只是皮肉伤，没被玻璃碎片扎入腺体后，他才松口气。
“白天想跟你说没说完，那就在这说吧。”
程羽抹把脸，深吸口气，看向顾修远倔强侧脸：“去医院找腺体专家，他说像你这种情况长期注射抑制剂，会产生抗药性，静脉注射不管用就会直接扎腺体，针不管用你就会扎两针，长此以往会导致药物滥用。”
Alpha眼角凝着血痕，眸色阴鸷，气势锐利逼人。
治安队长被他这幅样子震慑到，怔下，才想起自己身份：“你注意点态度！看看这是在哪儿呢！”
几个人高马大治安队员立刻上前按住顾修远肩肘，示威似用力反拧到身后，程羽见状忙大声阻拦：“有话好好说，他现在身体情况不好，先送他去医院看看！”
顾修远犟嘴道：“好得很，用不着。”
程羽瞪他：“你定要跟对着干吗？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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