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有
人，却还总是瞻前顾后，明明已经没什
好失去。
可顾修远不样，他该为段天生不合适爱情冒那大风险吗？而自己真配吗？
脑袋又开始疼。
门外声音却渐渐变小，程羽推门走出去，就见沙发上热聊两个人都快亲块去
，池淼听见动静有点不好意思地缩下脑袋，反倒是苏晓乐趴在他身上冲程羽嘿嘿笑，很是大方。
程羽低头看眼手机，“你们认识还不到两个小时。”
程羽刚吃过，现在没胃口，带他在小区旁随便找家饭馆。
结果正好碰见池淼下班回来，池淼看看苏晓乐那股妖里妖气劲儿，再看看程羽垂着张肾虚脸，思想瞬间变得不纯洁。
“哥，这就是你做不地道啊，朝三暮四，怎对得起人家顾修远啊？”
“说谁朝三暮四呢？”苏晓乐故意靠在程羽肩头，逗池淼：“按先来后到话，
是正宫，顾修远算小三。”
池淼睁大眼睛，“哥，情史这丰富吗？”
前不是试过不打针吗？”
程羽搓搓哭红眼，颤声叹道：“太难，谈个恋爱怎就他妈这难。”
苏晓乐托腮，也跟着叹气：“程羽，你就是考虑太多，谈恋爱不是调酒，没有固定配方比例，有时候需要有豁出去股劲。”
娇娇吐着舌头，乖巧守在程羽脚边。
苏晓乐撸两把狗头，突然叫唤嘴巴馋，“说起调酒，都年多没喝过你酒。”
“看对眼就上呗，谁还掐着时间搞对象。”苏晓乐捧着池淼通红脸，在他嘴唇上重重打个啵，
“……”程羽语塞，头好疼。
介绍这两个人认识后，他们凑在块聊出十几个人辩论效果。
池淼嘴平时就爱叭叭个没完，苏晓乐更是个遇强则强，程羽坐在旁边脑子都快炸。
三人道回公寓，程羽去浴室躲清静，坐在马桶上反复点开顾修远头像又关掉，写大段陈情，又觉得词不达意而删掉。
他两手撑头，浴室外苏晓乐不知道在说什，声调陡然拔得很高。他想起刚才苏晓乐说他欠股豁出去劲儿，好像确是这样。
“家里没原料，调不，你在这待几天？”程羽说，“有时间带你酒吧，做给你喝。”
“你还打算直窝在这个小地方不回去？”苏晓乐问。
程羽再次沉默。
他早就习惯个人，像无根浮萍，走到哪里停留似乎都是样。只是那个埋葬着自己父母城市，有顾修远存在城市，成他不愿靠近又不忍割舍地方。
“算算，先别想这些不开心，陪吃饭去。”苏晓乐抱怨道，“太饿，飞机餐点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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