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没接话，问题
根结从不在于顾修远究竟有没有碰过乔意。
他不能接受是顾修远不坦诚。
程羽不想再说
，他怕自己会没骨气地哭出声来。
他暗自深吸
口气，缓缓吐出，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
“
们结束。家具你看着处理，别为难中介，记得签字……记得吃饭。”
“寄狗屁！你他妈说什
屁话！”
顾修远忽然激动起来，把电梯口两个中介吓跳。
他们看到这个高大Alpha面色涨红地向手机低吼着，像在发火，可眼泪却止不住地向外涌着。
“那是你心血！你梦想！还有你家，你通通都不要吗？！你能不能回来跟见面，哪怕面也行！让当面向你解释清楚，从头到尾个细节都不落告诉你行吗？！”
顾修远痛苦地把额头抵住门板，再也忍不住哭声：“你就这狠心吗？”
电话？为什声不吭就丢下个？”
顾修远手在打颤，声音带着哭腔，他不想在外人前如此狼狈，可眼下骄傲自尊已经根本算不上什。
他只想让程羽赶紧回到他身边。
“那天没跟你说完整经过，是怕你多心，大半夜你又刚忙完工作，不想让你因为这点破事而休息不好。那天晚上打抑制剂，发誓根手指头都没有碰乔意！如果撒谎话，出门就被车撞死……”
“嗯，信你。”程羽简短又平静地对他说。
“哥……”电话毫不留情地切断顾修远挽留，他盯着黑屏手机，怔怔动不动。
时间好似在此刻静止。
其中个中介，试图拿回自己手机，被Alpha猩红泪眼搞得有些不太忍心。
“哥们儿，想开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电话那端沉默许久，传来声同样带着哭意叹息。
“记得上次和好时候，跟你说过话吗？”
如果再有欺骗和隐瞒，哪怕是出于善意，也无法接受。
程羽颤声说：“这是底线。”
顾修远愤怒与激动瞬间转化成无尽痛苦与惶恐，他捂住酸痛眼，小声地解释：“可真没有碰过他……只是不想你误会。”
顾修远还在等他下半句，可听筒里只有漫长、刺心沉默。
“程羽，”他捏紧手机，言辞恳切，“们好好行吗？你回来，在家等你，们好好聊聊。”
依旧是沉默。
顾修远有些站不稳，他倚在他们家门口，茫然无助。
过很久，他听见程羽似乎在电话那端长长叹口气：“不回去，你也不用找。酒吧股份已委托律师拟好转让合同，过两天就会寄到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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