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像听到
什
不可思议
话：“你说什？”
“
说，你不够喜欢！”
顾修远连日来积压在心里委屈，终于在此刻爆发。
“当初就是非要勉强你跟在
块，你根本就不喜欢。不喜欢
“什眉来眼去？”程羽打断他，看顾修远眼神里多几分寒意，“原来在你心里是这种人。”
顾修远低下头，沉声说：“不是那个意思，可那些人……”
“甭管你什意思，可以告诉你，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程羽尽量冷静地说，“就算遇见讨厌人，也要拿出十二分服务态度来对待，而不是像你这样，看谁不爽就把人揍进医院。”
顾修远说：“以前你是给人打工，必须这样，可你现在自己开店，你有选择……”
“选择什？”程羽根根掰开顾修远攥着他手指，“现在店才开业半年，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你当不累？也想找个调酒师来上班，可你知道多雇个人要多出多少开支？”
，眉眼就显得凌厉，让顾修远很有距离感。
顾修远试图抓程羽手，却被躲开。
程羽揉揉酸胀额头，凝重地叹出口气。
“你好好想想吧，先去躺会儿。”
说完他起身要回房间，顾修远不由分说拽住他手腕。
顾修远抿着唇，不说话。
“你天天问什时候能陪你，你当不想吗？”程羽指指自己眼下熬夜熬出乌青，“每天拼命地干活，就是想早点让酒吧盈利，这样才能给合伙人个交代，才好意思放下工作，陪你踏踏实实地去约会、去谈恋爱。”
顾修远突然激动开口：“你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钱永远挣不完，你为什要个人扛这大压力！你有啊！”
“干嘛？”程羽冷笑，“又要说你养？”
“就算你独立，不喜欢依赖别人，可是你男朋友，帮你分担下怎！”顾修远眼底蓄着泪光，呼吸也变得不再平静，“说到底，你就是根本不够喜欢而已。”
“喜欢你，不想让别人靠你太近，这有什错？！”顾修远情绪激动，就容易哽咽，“点都不后悔揍他！这种人来个揍个！”
“顾修远！”程羽低声训斥道，“你到底想干嘛？跟你说那些话，你全当耳旁风是不是！”
“就想让你多陪陪怎！”
顾修远死死攥着他手腕，攥得程羽手背青筋蜿蜒，肤色涨红，他仍嫌不够似，要把程羽牢牢攥在手心里才踏实。
“你说多少次要陪，结果有哪次兑现？已经尽量忍耐，让你去上班，去吧台跟群不三不四人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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